柔软得不行,立刻将人拉进自己怀里,紧紧地抱住。
“你洗的,我当然要穿。”男人低头,在女人耳畔轻言细语,温柔得不像话。
耳窝里痒痒的,鱼羽儿忍不住缩了缩小脑袋,伏在男人怀里,心里犹如灌了蜜糖。
“那你别再这么浪费了,以后我都帮你洗,好不好?”小女人有些扭捏地说道。
男人莫名地眼眶一热,咬了咬薄唇:“好。”
手臂圈紧怀中的人儿,心里一阵阵的激荡。这,算不算是许下了一生的诺言?
吃过晚饭,盛飞鹄拉着鱼羽儿去客厅,把饭厅让给唐婶她们收拾。
“我去看看衣服晾干了没有。”小女人却挣脱开男人的手,往阳台走去。
盛飞鹄也跟了过去,一走到阳台上,立刻便看到并排挂着的一大一小两条内裤,薄唇忍不住地挽起,随即便看到挂在一旁的白衬衣,不由一愣。
“这是我的衬衣?”
鱼羽儿轻轻嗯了一声,伸手去捏了捏衣角,说道:“还没干透呢。”
“不是让你拿去叶澜那儿洗的吗,怎么挂在这里?”男人又问。
“我想了想,贴身的衣服还是自己洗更好,所以拿回来了。”女人仰头看着那件大大的白衬衣,衣领袖口都雪白雪白,心里很满意。
男人忽然想到什么:“你都是用手洗的?”
“对啊,叶澜说,你的衬衣只能手洗的。”女人不以为意地回答道。
小手却立刻就被男人捉进手里,低了头仔细地查看,怎么看都觉得似乎隐隐有些变粗糙了似的,立刻便皱了眉头。
“以后不准再洗了。”男人命令道。
“为什么?”女人有些懵。
“手会洗坏的。”
鱼羽儿顿觉哭笑不得:“住在岛上时,丁奶奶家一开始没有洗衣机,我经常用手洗衣服的,没见洗坏了手啊?”
“我说不行就不行。”一听她提到那两年,他就更心疼,这么细腻白嫩的小手,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手了,不能再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见她还想反驳,他握紧了她的小手:“听话,大不了,佣人洗的内裤,我穿就是。”
女人看着他,为他这样的爱护和妥协而心房暖暖,想了想,也决定让一步。
“那我戴着手套洗,好不?就是那种家居用的橡胶手套,专门护手的,行吗?”仰头看着男人,明亮的眼眸眨了眨,带着征询和企望。
男人低头看着那对如水明眸,唇角不由微弯:“你就这么想帮我洗衣服?”
明亮的眸光顿时闪了一下,长长的睫羽垂下,小嘴不自觉地翘了起来:“我待在家里无事可做,找点儿事情来做不行么?”
盛飞鹄唇角弧度扩大,将小女人拉入怀里:“好吧,你以后都戴着手套洗,不过,如果让我看到你的小手有任何的磨损,你就别想再做了。”
鱼羽儿在他怀里,小嘴翘得更高,帮你洗衣服还得求着你,这都什么事儿?
夜深,躺在床上,男人又食言了,早上说好了今晚不再欺负女人,这会儿又欺负上了。
鱼羽儿无奈地抱着男人的头,低头看着他俯向胸前,正想愤愤地控诉他,却忽然眸光一闪,手指不由伸入他浓密的短发间。
“你有白头发了?”她有些惊讶地看着那黑发间十分扎眼的几根白发。
盛飞鹄顿了一下,不以为意:“现在已经变少了,你刚离开那会儿,我头上冒出很多白头发,比这多多了。”
鱼羽儿心中蓦地一阵锐痛,眼眶里顿时酸胀不已,双手忽然捧紧了男人的头,不让他抬起头看到自己的模样。
男人埋首在女人柔软的胸脯上,听着她乱乱的心跳,感觉到她手心里微微的颤抖,不由轻叹了口气。
“羽儿,无论如何,都别再离开我了。”
强忍着胸中酸楚的鱼羽儿,再也忍不住眼眶中的热意,温热的泪水倾泻而出,顺着眼角静静滑落。
盛飞鹄立刻有所察觉,挣脱开女人的小手,撑起身来,凝着静静流泪的女人,顿时心痛难禁。
鱼羽儿不愿被他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忙偏过头去,伸手想要抹去泪水,却被他的大手捉住,取而代之的是他温润的薄唇,一点一点地,轻柔地吻去她的泪痕。
鱼羽儿垂了眼眸,密长的眼睫上还挂着细碎的泪珠。
“你到底喜欢我什么,为什么就要这样钻牛角尖?”小鼻子瓮瓮的,还带着浓浓的鼻音。
“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男人撑起身看着她,“可能是上辈子欠你的,所以这辈子非你不可。”
刚刚收回的泪水,又忍不住地滑落,无处躲藏,女人只得伸手抱了男人的脖颈,把小脸藏进他的颈窝里。
盛飞鹄侧过头,亲吻她柔软的黑发,慢慢俯下身,将她重新放回枕上,大手捧了那张满是泪痕的小脸,心疼得无以复加。
轻轻拂去她的泪水,无比温柔地亲吻她,小鼻子还堵着,吻不了一会儿她就喘不过气来,于是他缓缓向下,让温柔的火焰慢慢烧灼到她全身……
本来只想要她一次,可是抱着她去洗澡时却没忍住,两个人在浴缸里又纠缠了良久,浴缸里的水不断地满溢出来,掀起一层又一层的波浪,仿佛永无止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