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一冷,直接将她已经断掉的右手狠狠一折,大笑声瞬间变成了惨叫声,贺曼的冷汗瞬间就冒出来了。
“你可以不说,反正现在我有的是时间,我可以慢慢跟你耗,至于赤练的人,他们来不来我不在乎,只要王熊来了就够了,别人不知道我爸爸的下落,但是他一定知道。”
贺曼眼底的慌乱一闪而过,却被清歌看在眼里,她微微眯眼,知道自己猜对了,王熊果然是知道父亲的下落的,这样她就放心了。
“清歌,你这样跟我又有什么区别?”
清歌笑了笑,“有没有区别很重要吗?你只要知道,你曾经是怎么对待我的,我就会怎么回报你,这叫一报还一报。”
她起身,从带来的医药箱里拿出纱布碘酒等物,将她掰折的手腕又掰回来,贺曼再次惨叫一声。
清歌还拿了一块木板,将她的手腕固定住。
“贺曼,你应该感谢我,竟然该帮你治伤。”
贺曼疼的冷汗直冒,看着清歌的目光充满了恨意,“果然夜家的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我真后悔当初没有杀了你。”
清歌笑眯眯,将酒精棉按在了她脸上的伤口上,疼的贺曼身子一抽一抽的。
“你当然舍不得杀我,你还要留着我帮你办事,折磨我,好全了你报复夜家的心,你是不是觉得看着我被你利用,一步一步走入深渊,心中就有一种诡异的快感?”
贺曼见鬼似地盯着她。
“你现在一定在想,我是怎么知道你的心思的?其实很简单,我从一开始就知道,甚至一步步,都是我自己故意走进来的,否则你真的以为手里拿捏着我的家人,就能乖乖让我听话了吗?贺曼,你将夜家人想的太简单了,我爸爸从小就教导我,我总不能让他失望。”
“你……”贺曼咬牙,可是身上再度一疼,清歌说是给她包扎伤口,可是却偏偏哪里疼戳哪里,有些伤口明明已经愈合了,因为她的动作,又裂开来,瞬间鲜血淋漓,而她偏偏还往伤口上倒酒精,双重疼痛刺激下,贺曼险些晕过去。
清歌慢悠悠地帮贺曼包扎身上的伤口,欣赏着她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心中那叫一个畅快。
等到所有的伤口都包扎完了,清歌才从医药箱里拿出一直针管,贺曼看着那支针管,脸色微变,“你别过来。”
清歌挑眉,“我还没说呢你就害怕了,看来也你也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不过你放心,我没有你那么心狠,这只是普通的D品,跟你给我的比,效果差得远了。”
贺曼瞳孔一缩,扭着身子就往后缩,可惜却抵不过清歌,清歌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直接将针管里的液体注射进了她的体内。
“好好享受我给你准备的吧,啊,为了防止你自杀,我要先将你的下巴给卸了。”
贺曼死死地瞪着她,那目光似乎要将她挫骨扬灰。
清歌笑意清浅,将东西收拾好,直接走了。
靳修溟就等在门外,看见她出来,接过医药箱,揽着她的肩膀,“不适应?下次我来吧。”
清歌抿着唇摇头,“不用,我想亲自来。”
“好,那下次我陪你一起进去。”
清歌犹豫了一下,点头。
第二天,清歌去机场接了司微澜。
“微澜,这次的事情就拜托你了。”清歌郑重地说道。
司微澜温柔地笑笑,“我们是朋友,不要说这样客气的话,衣服呢,准备好了吗?我先换上。”
“已经准备好了,等下会有人给你化妆。”这次司微澜要假扮成贺曼待在监狱里等待王熊来救人。从背后看,司微澜的身形跟贺曼有一点像,而且司微澜的身手好,能够拖住王熊,又是自己人,可以信任,是最合适的人选。
司微澜换上贺曼的衣服,这身衣服是从贺曼的身上扒下来的,上面满是血迹和脏污,司微澜就像是没有看见一般,眉头都没皱一下,直接套在了身上。
化妆师已经等到一边,给司微澜的化妆,主要是要制造一些“伤口”。
等到准备完毕,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清歌带着司微澜去了之前关押贺曼的监狱。
“我们并不能确定他们什么时候会来救人,这几天就要委屈你待在这里了。”清歌歉意地说道。
司微澜微微一笑,“那就等这件事结束之后请我吃饭,好好补偿我吧。”
“好,没问题。”清歌一口答应,等司微澜进去了,她才将门关上,给冷一飞使了一个眼色,冷一飞点头,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