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亲。党和人民不是一家人吗?你身为村里的党组织书记,是想要脱离群众吗?”向天歌无比严肃地说。
“你……你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儿!”别以为她听不出来,这家伙巧舌如簧,又偷换概念。
向天歌又谆谆教诲:“党是人民的党,人民是党的人民,你是党委下派的村支书,就应该坚持党的群众路线。什么叫做群众路线?就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我是人民,你是人民公仆,你为我服务是应该的。您觉得呢舒支书?”
舒清雅目瞪口呆,我去,她能骂脏话吗?
就算她是人民公仆,也不能真的把她当成仆人吧?这家伙明明就是为了一己私欲,但一张嘴就是各种冠冕堂皇的说辞。让她反驳也不是,不反驳也不是。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我不会帮你的。”舒清雅气鼓鼓地走了,她堂堂一个村支书,可是村里的一把手,虽然没什么实权,但身份摆在那儿不是?又不是给他跑腿儿的,他凭什么颐指气使地使唤她?
向天歌看着倩影远去,袅袅如烟,多情柔曼,嘴角下意识地勾起一抹弧度。
过了一会儿,向二山和白芳菲一块回来,向二山手里提着一篮的茉莉花苞,是从自家的田里摘的。
向天歌找了一张塑料纸过来,铺在地面,把茉莉花苞全部倒了上去,铺开。
这是因为茉莉花苞挤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部的热量散不出去,时间一长,花苞会被焐烂。
“老头,田里的花都发了吗?”
“发了,估计要开始忙了,听你嫂子说,明天作坊就要运作,我们就先去田里摘一些花过来,省得你到时候仓促收不到花。”
“以后家里的花,都拿到作坊吧,省得跑镇上去。”
向二山点了点头,又问:“事情都筹备得差不多了吗?”
“就是现在人手不够。”
“听你嫂子说,你准备请村里的几个赌棍?”
“对,这些人宁愿妻离子散也要去赌,可见已经克制不住赌瘾,我给他们工作,也是为了给他们做心理治疗。”
“嗯,这件事爸支持你。”向二山拍了拍他的肩膀,神色颇为欣慰。
正在说着,就见梁静、施音、林葵带着几个人从门口走过来,有一两个向天歌看着眼熟,但叫不出名字,都是外村的人,与他们家也没什么来往,而且还有几个穿着朴素的孩子。
这些人手里还拿着不少东西。
“向老师,天歌,菲菲,都在家呢。”梁静笑着走了进来。
向二山疑惑地看着梁静,及她身后的人:“静儿,这是?”
“天歌不是资助了学校一些贫困学生吗?他们找到学校来了,说要感谢天歌,我就把他们带过来了。”
向二山又不由看了儿子一眼,心里暗暗欢喜,这小子总算没让他失望,又招呼众人道:“来来来,大家都进来坐吧。”
一个妇女拉着一个小女孩儿,扑通一声就给向天歌跪下,其他人见状,也都要跟着跪下。
向天歌急忙把他们扶起来:“大叔大婶,你们这是做什么?起来,都快起来吧,你们这是在折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