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有小方凳,有长凳,还有竹交椅和靠椅。
“是呀,情况我都跟施老师和林老师了解过了,这么小的孩子不能不读书,否则长大了怎么走出社会?”
贾校长点了点头:“是呀天歌,十年育树百年育人,教育关乎一个民族的未来,不得不慎重对待呀!”
说着又长长叹了口气。
虽然是在农村,但因为资源分配不均,贫富差距还是普遍存在,有些贫困家庭,确实连书都读不起的。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说出去也没人会相信的,读不起大学还好说,但在小学就辍学的,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这些家庭贾校长也亲自去了解过,有些实在是因为家里孩子太多,供不了这么多孩子一起上学,有些是因为家里遇到变故,欠下了很多钱,无力供孩子去上学。
但有一个基本的原因,一些家长视野比较狭隘,看不到外面的世界,鼓吹读书无用论,因为如果留在村里干农活,读书确实没什么用,认几个字会算账,对他们来说就够用了。
贾校长跟向天歌说了这些基本情况,又把辍学的那些孩子的名单列了出来,除了今年没来报名的,还有前面几年没来报名的,向天歌都让他给写上去。
“贾校长,还要劳烦您到这些孩子家里跑一趟,给家长做一做思想工作,告诉他们钱的事情不用担心。”
“天歌,我先替这些孩子谢谢你了。”贾校长感激地握着他的手。
“您折煞我了,我爸也是教育工作者,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贾校长听了他的话,就更觉得过意不去了,向二山虽然曾经是教育工作者,但现在已经不是了,就算是,也与向天歌无关。
但向天歌却认为这是他应该做的,单这一句话就能打很多人的脸。
“好了,没什么事儿我就先走了。”
贾校长忙道:“我送你。”
“您留步。”
向天歌走出学校,又去花茶作坊逛了一圈,刘麻子带着工人正在卖力地赶工。
现在天气渐渐炎热,向天歌怕人中暑,又去采了一些解暑的草药,让白芳菲熬了一桶的解暑茶给人送去。
工人从未受过这样的待遇,个个都竖起大拇指说他仁义。
回家的路上,白芳菲打着手语问道:“天歌,我看作坊很快就能完工了,你请到做花茶的师傅了吗?”
向天歌觉得这件事必须要尽快解决,拿出手机,按照上次曲龄给他留的号码,给路百草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但是对方手机关机了。
于是向天歌收起手机,想等晚一些再打。
没过多久,手机就响起来,他以为是路百草回过来的,但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地址显示是在宁州。
他拿起手机来接听:“喂,你谁?”
“是我,我是李黑娃。”
“哦,是你,我一直等你电话,你女儿送医院去了吗?”
“嗯,今天刚到市里。”李黑娃本来不想给向天歌打电话的,毕竟他也害怕向天歌万一改变主意,把他交给警方就麻烦了。
可是看到女儿承受着非人的痛苦,他又于心不忍,女儿正值青春,她的人生不能就此结束。
只要女儿能够活下去,他在牢里蹲几年又何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