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雅被向天歌拎出赌坊,气得伸手打他:“干嘛呀向天歌,我还没说完呢。”
“你是不是傻?”
“你才傻呢!”
向天歌望了一眼赌坊,没人出来,他就把舒清雅拉到一边的树下:“这个时候你说什么禁赌?到时所有人都会以为我设计赢回大铁砣的赌坊,都是你在背后指使的。你用这种手段禁赌,村民会怎么说你?这种非正常的手段只能我来做,懂吗?你是村支书,不能让人说闲话,不然以后怎么在村里开展工作?”
舒清雅见他事事都为自己考虑,心湖莫名地泛起一丝涟漪,对他暗暗感激。
但出于女儿家的矜持,她又不把这种感激表现出来,说道:“那你……那你也不许说我傻。”
“你他妈就是傻,还不承认?”
“你他……你才傻呢!”舒清雅急得跺脚,然后顺便朝着向天歌脚背踩了一脚,“我妈得罪你了,干嘛扯上我妈?”
“没关系啦,你妈就是我妈。”
“你妈才是我妈呢!”舒清雅几乎脱口而出,她和向天歌斗嘴的时候,基本是不过脑的,凭着只是一股惯性。
但是这话一出口,她立即就察觉到不对劲儿,俏脸一红,恨不得就地刨坑,把自己埋起来,她到底在胡说什么?
向天歌浅笑盈盈地注视着她:“没错,我妈就是你妈,想不到你这么心急,改天我带你去拜祭一下她老人家。”
“混蛋!”舒清雅羞恼地在他胸膛捶了一拳,腮帮气得鼓鼓的,嫣然可爱。
“你们干嘛呢?”梁静微笑着走过来。
向天歌笑道:“静姐,舒支书正和我打情骂俏呢。”
“谁跟你……打情骂俏……”舒清雅秀脸更红,就像田里熟透的番茄。
又忙跟梁静说:“静姐,你别听他胡说,我没有……这家伙讨厌死了!”
梁静是过来人,也曾有过这种情窦初开的经历,看着舒清雅含羞带嗔的模样,知道舒清雅的芳心已经被向天歌俘获了一大半。
“好了,我该回去上课了,你们继续。”梁静意味深长地看着两人一眼,笑着离去。
舒清雅听她话里有些暧昧,尤其最后的眼神,像是看透她的心事似的,有种被人捉奸在床的羞耻,气鼓鼓地瞪着向天歌。
都怪这家伙,一张嘴从不正经,现在都被静姐误会了。
“舒支书,虽然你现在的眼神很犀利,但要以此秒杀我,是不是太天真了?”向天歌好笑地道。
假如舒清雅的目光能够杀人,现在向天歌已经体无完肤了。
可惜她的目光不能杀人,只能无奈地收回目光,赌气似的扭头走掉。
向天歌轻轻笑了一下,回头看到狗皮熊走了过来。
“哥,赌坊咱们真的不要了?”好不容易赢回的赌坊,说不要就不要,狗皮熊还是觉得有些可惜的。
“不要了,别忘了咱们是帮舒支书禁赌的,要赌坊干什么?”
“太便宜大铁砣了。”
“行了,这儿没你什么事了,你去一趟县里,这些天在店里帮忙着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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