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赌博的人都相信赌运,赌运一旦转到自己身上,就该乘胜追击,否则机会稍纵即逝,悔之晚矣。
何况众人相信向天歌是触犯了神明,这才遭受惩戒,走了一连输十几把的背运。
一盛一衰,大铁砣充满了信心,又有奢光和媳妇一旁支持,他终于决定和向天歌拼一把。
让媳妇把自家的房契拿出来,拍在桌面,说道:“好,天歌,我跟你玩这一把。只不过你要是输了,可不能反悔,在场的乡亲做个见证。”
“操,还没赌呢,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输?”向天歌不爽地道。
大铁砣只道这家伙输急眼了,也不跟他争辩,笑道:“天歌,我并没说你一定会输。我输了也一样,这赌坊就是你的了,也请在场的乡亲做个见证。”
这时,狗皮熊带着白芳菲和舒清雅走了进来。
白芳菲手里拿着承包合同,冲着向天歌打了一通手势,像是在询问他怎么回事。
向天歌似乎没心思和她解释,一把抢了承包合同,拍在桌面:“大铁砣,承包合同已经拿来了,你要不要检查一下?”
舒清雅急道:“向天歌,你是不是疯了?”伸手就去抢他的承包合同。
向天歌拦住舒清雅:“这是我自己的承包合同,我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舒支书,你虽然是支书,但也没资格插手我的私事吧?”
“是,你的事我确实没资格插手。可是天歌,你费了多大的劲儿才搞了这么一个养鱼场。你现在要拿来赌,万一输了呢?”
“放屁,老子会输吗?”
狗皮熊劝道:“哥,你都输了十几把了,你冲犯了土地公,走了背字儿,别跟大铁砣玩了,会输死你的。”
“操你祖宗,又来触我霉头!”向天歌抓住狗皮熊,发狠地把他甩到地上,又补了一脚,“给老子滚!”
舒清雅对向天歌失望之极,美眸盈盈,间有泪花浮现:“向天歌,我本来以为你和其他村民不同,是个上进务实的人,现在……我对你太失望了。”说了支持她禁赌,结果他自己跑来赌了,让她心里怎么想?
“舒支书,我就赌这一把,赌完我就不赌了。”
“十赌九输,你都输了多少把了,还不清醒吗?”
“输输输,你们怎么知道老子这一把一定会输?”向天歌不由暴怒,大声吼叫。
舒清雅像是不认识向天歌似的,心里又是委屈又是难过,眼眶红彤彤的,泪水终于从脸庞滑下来。
她什么话也不说,掩面走出赌坊。
白芳菲焦急不已,赶忙去追舒清雅。
这一场闹剧,大铁砣看在眼里,他本来是有一丝丝担心向天歌设计来耍他,但现在看舒清雅都被气哭了,看来事情不会有假。
何况向天歌这家伙打起狗皮熊,一拳一脚都是到肉里去的,不像是在作秀。
“别理她们,咱们接着玩!”向天歌冲着大铁砣一吼。
大铁砣回神过来,先把向天歌的承包合同拿来检查一遍,向天歌也把他的房契拿来检查一遍,两者无误,这才开始摇起骰盅。
围观的村民个个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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