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怕就怕在这家伙不识趣。
把鱼装到桶里,搬上车去,向天歌开车前往县里。
先到蓝色会馆,采购部的卓经理被陈沉辞退,暂时没有找到合适的人,副经理现在负责采购部。
副经理让人把鱼搬下来称一称重量,做了登记。
向天歌跟他交代一句,桃花鱼的水质不能更换。
虽说经过灵气喂养的桃花鱼,体质得到提升,就算换水,短时间内也不会出什么事。但桃花鱼毕竟本性就是难以适应环境,用他们梁庄白水河的水,能使它们生长得更好。
向天歌留了两桶桃花鱼,又给宋嫂鱼羹送去。
把车留在宋嫂鱼羹,坐动车去宁州,这样速度会快一点。
曲鹤松的药被人调换,他必须去查个究竟,否则家有内贼,曲鹤松的身体别想好了。
……
向天歌已经联系好了曲鹤松,曲鹤松派了自己的司机老毛过来接他。
老毛五十来岁,但没有一般中年男人的油腻,剪了一个平头,穿着得体的中山装,身材魁梧,昂首挺胸,步履稳健。
向天歌和他握了握手,笑道:“毛叔,您参过军吧?”
老毛一愣,笑道:“向先生是怎么看出来的?”
“人是由环境塑造的,一个人在一个环境里待久了,身上多多少少都会留下一些痕迹。”向天歌从他走路的姿势就能看得出来,老毛曾经是个职业军人,尤其跟他握手的时候,还能感受得到他手上的枪茧。
老毛深以为然地笑了笑:“向先生说的是。”但他却看不出向天歌的身份,因为向天歌看起来太不像军人了。
向天歌所在的特种战队,与一般的部队不同,他们执行的任务,经常需要伪装,虽然骨子里流淌着军人的血液,但表面上却不能让人看出来。
所以向天歌的言行举止,也不像普通军人一样规规矩矩。
上车之后,简单地跟老毛交谈了几句,了解了一下现在曲家的情况。
曲龄早就不和曲鹤松一起住了,曲鹤松是一个人住,五年前刚刚搬到一栋老式的大院,身边的人陆续被他辞退了。上次因为老毛通风报信,告诉曲龄,曲鹤松正和向天歌在茶馆里见面,曲鹤松知道之后,差点也把他给辞退了。
只是念在老毛跟在他身边多年,多次救过他的性命,曲鹤松最后才作罢的。
过了一会儿,车子穿过一片桑林,驶入一栋大院,停在一旁的车库。
向天歌开门下车,问道:“门口的桑园是谁的?”
“夫人喜欢吃桑葚,三年前就让人种了一些桑树,现在都长这么高了。”
向天歌眉头微皱,看到前庭还有两棵茁壮的柏树,问道:“怎么会在家里种植柏树?”
“大院买下来的时候,就有柏树了。怎么,有问题吗?”
“柏树是阴木,一般不会有人把它种在家里的。”
老毛微微一愣,神色凝重:“这种说法我倒也听过,真的会有什么忌讳吗?”
“真的假的我也说不清楚,但民间既然这么流传,也不能不引起重视。”
老毛点了点头:“向先生说的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找个机会,我跟董事长说说,把柏树给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