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里逛了一圈,田大娘和侯吉利的事,经过村里的长舌妇进行加工处理,已经演绎出了各种版本,传得绘声绘色。
有的说,侯吉利和秦晴夫妻生活不和谐,结婚四年,秦晴肚子还没有动静,田大娘亲自把女婿叫过来调教。
有的说,侯吉利当初娶秦晴,就是冲着田大娘去的,这孙子口味重,秦晴只是他掩人耳目的幌子,其实他和田大娘已经勾搭了很多年。
众说纷纭,说什么的都有。
对此,向天歌十分满意,优哉游哉地回到家里。
白芳菲正在打扫,见他回来,放下扫帚,把他拉了过来。
“嫂子,啥事儿?”
“田大娘和侯会计的事,是不是与你有关?”白芳菲昨晚看了他们的照片,料想这件事与向天歌脱不了干系。
在白芳菲面前,向天歌也不藏着掖着,嘿嘿一笑:“没错,是我一手策划的,他们不是编排你和老头吗?现在他们自己家出了这样的事,哪里还有脸再说别人?你和老头是没影儿的事,田大娘和侯吉利的事可是所有人都看到的。”
“他们……真做了那种事?”白芳菲难以置信,而且无法想象。
“当然没有,他们中了我配制的迷魂药,就跟尸体似的,什么也做不了,但现在村里都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这就足够了。”
白芳菲眺他一眼,神色带着一丝责备,打着手语:“你太坏了!”
“对付坏人就该用坏人的方法。谁要敢欺负你和老头,我向天歌必然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向天歌的话,确实给了白芳菲不少的安全感,但她还是有些担忧:“田大娘和侯会计要是知道了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他们一定会报复咱们的。”
“放心吧,现在老娘们儿和侯吉利已经闹掰了,他们不敢过密地来往,否则他们会被村里的唾沫星子淹死。侯吉利不敢帮助田大娘和她背后的秦家,秦家也会因为田大娘伤风败俗,抬不起头,没准还会与她划清关系,所以田大娘以后蹦跶不得了。至于侯吉利嘛,违背公序良俗,他这个会计的位置能不能保得住还不好说呢,现在也没工夫来找咱们的麻烦了。”
这么一说,白芳菲就安心下来了。
侯吉利表面看来,他只是村委会干部其中的一员,但他因为管钱,在村里的地位很高,可以说他是除了村主任之外的二把手。秦家又是村里的大姓,人数几乎能与王家抗衡,宗族之中近几年又出了几个比较有出息的孩子,所以气焰一向高涨。
田大娘就是背靠侯吉利和秦家两棵大树,才敢在村里撒泼犯横,同时她又在侯吉利和秦家起到调和的作用。
但被向天歌一搞,田大娘失去了靠山,她的调和作用也就失去了,侯吉利和秦家的联盟也会越来越不稳定。
午饭之后,他又带着薅锄和柴刀,背着竹篓上山采药。
走到鬼山脚下的时候,看到一棵歪脖子树挂着一抹曼妙的身影,摇摇晃晃。
“我去,自挂东南枝啊!”
向天歌抽出柴刀,飞了出去,斩断麻绳,身影从树上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