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灵犀吃了一惊,虽说他们开药铺有人生病就意味着生意,但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们只是小的药铺,要是小病小痛,倒是可以应付,怕就怕是大病,万一人死在他们药铺门口,对他们生意绝对是有影响的。
何况这是一个老太太过马路都不敢搀扶的年代,要被对方家属讹上,整个药铺都不够抵的。
倒下的老者一看就是患有重大病症,她紧张地问:“爷爷,是癫痫吗?”
“不是痫证,是厥证。”向天歌在她身后淡淡说了一句。
张灵犀扫他一眼,也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毕竟采药的不等于会看病。
“这人患了气厥,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张大胡子火急火燎地说,“现在送到医院,恐怕是来不及了。”
向天歌不急不缓地说:“不是气厥,是血厥。”
“你别胡说,张爷爷是老中医了。”舒清雅轻轻扯了向天歌一下。
向天歌料想一个小小的神木镇,也没什么高人,张大胡子虽然一把年纪,但估计水平也是十分有限,最多他也只能分清痫证和厥证而已,再往下细分,他可就分不出来了。
人命关天,虽然是在别人的地盘,向天歌也顾不得许多了,随手从桌上拿了一只针盒,走上前去。
“别围着了,保持空气通畅。”向天歌挥了挥手,疏散围观群众。
然后走到患者身边,双手各持两枚毫针,指间灵气蕴藉,先在两边颊车、下关取穴,疏通患者面部经络。
张灵犀吃惊叫道:“喂,你干嘛呀?你别乱动,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要负责任的!”患者要是自己发病死了也就罢了,但要被人治死了,这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向天歌淡淡地道:“出了事情,责任算我的。”口中说话,手上却不停止,各在患者两边虎口的合谷穴扎了一针。
张灵犀又要出言阻止。
张大胡子忽然伸手把她拉住,冲她摇了摇头。
他虽然看不懂向天歌的门道,但从他施针的手法来看,这个年轻人绝对受过专业的训练,每一针的力道、角度、深浅各不相同,他却使得行云流水,就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
只消片刻,患者紧咬的牙关忽然松开,发出一声闷哼。
“醒了!”张大胡子不由一阵惊喜,同时也松了口气。
张灵犀不由诧异地看着向天歌,她料想不到这家伙竟有如此高深的医术,因为中医一道,从来都是年纪越大越有水平,所以像张大胡子这种一把年纪的中医,就算医术平淡无奇,患者也更倾向于信任他。
舒清雅看他的眼神也有一些不同了,多了一丝崇拜,上次治好她的蛇毒不算什么,但这次他把一个濒临死亡的患者从阎王爷手里抢回来,绝对是大手笔。
一辆黑色的奔驰S65amg停在门口,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正从车上伸了出来,脚上穿着一双金鳞红底尖头高跟鞋。
一个三十左右的女郎走了进来,穿着黑色的职业套装,中规中矩的打扮,干练之中却又透着一股轻熟和性感。
轻熟和性感,主要体现在她傲人的双峰上面,最高诠释了什么叫哺乳动物。
“爸,您怎么了?”职业女郎紧张地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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