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站起身来,看向了浴室,“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安然听到他说这话,惊得跳了起来,“我们还没有领证,我不要在这里睡。”
男人强势的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难道你想洗鸳鸯浴?”
看他的姿态就是不容拒绝的。
安然恨极了他的专制霸道,可是无可奈何。
毕竟现在主动权还掌握在别人的手里,而且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今晚也已经别想再回去了。
她气愤地说出这三个字,掰开他的手,最先走进了浴室,“我先去。”
在浴室中一边脱衣服一边想,事情是不是发生的太快了?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很快就清洗好自己,裹上的浴袍走了出去。
走出浴室的时候,就见江景琛穿着黑色的浴袍坐在床沿边。
“过来!”男人不容置疑的声音,响起。
安然心中一紧,不由自主地伸手抓紧了胸前的衣襟,“你、你干嘛?”
江景琛没有回答她,反而挑了挑眉梢,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威胁之意,“是你主动过来还是我来抱?”
这个该死的男人!
安然在心中腹诽着。
只得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到他的面前。
他似乎很不满她的磨蹭,伸手一拽,就将她拽到大腿上坐下。
安然强忍住即将出口的惊呼声,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江公子,你不觉得我们的关系进展的太快了点吗?”
他将头埋在了她的颈窝,答非所问:“我已经很久没有睡个好觉了。”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正在她疑惑的时候,男人一把搂住她,将她压倒在床上。
她就像受了惊的兔子一般,弹跳着想要逃开他的控制范围之内。
可是男人又怎么允许她逃离?
他的大手紧紧地箍在了她的腰上,低沉的嗓音中极尽危险,“安分点,再动,我就把你办了!”
她身体一僵,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男人的大手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感受着,高挺的鼻息嗅着她的幽幽体香,“你的手感和味道很……熟悉。”
他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疑惑。
安然生怕他想起来什么,大气都不敢喘,语气中难掩讥讽,“熟悉?是你的女人太多了吧?”
她可不相信,他就只有过自己这么一个女人。
像他们这种上流社会的富二代玩儿的可开放了。
男人并没有再多做言语。
安然逐渐感觉到他紧搂着自己的手,略微松了,疑惑的侧过头来,发现耳边传来了男人均匀的呼吸声。
“江景琛?”
叫了几遍,竟然没有把叫醒,可见他睡的有多熟。
他这样的男人竟然对一个只见过数面的女人如此不设防。
该说他太自信了,还是说他太信任她,对她太放心呢?
她看着男人熟睡的俊颜,几不可闻的呢喃:“江景琛,希望你永远也不要想起一切,那样对谁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