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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浩额头青筋暴露,说:“你还知道要脸?要脸就不会和南宫流逸鬼混,床都上了吧。”
“你爱找谁找谁,就是不能找南宫流逸!”
“我凭什么听你的,你是我什么人,现在你只能算一个陌生人,懂不懂?你不让我找南宫流逸,我偏找,你能怎样?”我一脸嘲讽的看向他。
安子浩眼睛布满血丝,冷沉的说:“你他妈想卖滚出兰城去卖,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哦,原来是害怕我让他颜面尽失,早说嘛,何必绕那么大的圈子。
“我突然有点舍不得兰城了,既然这样,我就常住下去。”不让我好过,你他妈的也别想好过。
我把他推开,手搭上门把,想要趁机逃离这个地方。安子浩又再次拉回来,将我抵到墙上。
他你捏着我下巴,让我直勾勾看向他,说:“我的东西,即便自己不用,也轮不到别人来用。”
呵呵,到头来我只是他的一件东西。
“安总,请你自重。”我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因为此时此刻,他的手已经伸进我衣服里边,开始不老实起来。
“老子要验验货。”安子浩冷笑,手掌一路往上,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安子浩,你还算不算男人,就知道欺负我。我现在每天都吃不下去饭,吃了就吐,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走个路都需要别人搀扶。”
“我胃出血的时候,你又在那里,要不是南宫流逸我早就死了。现在看到我就像是仇人一样,恨不得逼我去死。”
“你算什么男人,我怀思安的时候,你跑去和别人的女人腻歪。和你做的时候,我问你什么时候娶我,你却一声不吭,现在和别人结婚也就罢了,为什么还来招惹我,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禽兽!”
想起他对我做的一切,我整个身子都在发抖,恨不得生食其血肉,将其挫骨扬灰。
“我说自己想看凤山的菊花,南宫流逸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你呢?我和你说过不下十次,你可带我来凤山一次?”
“论相貌,论家世,南宫流逸哪一点比你差,还比你年轻几岁呢。你个子很高,还不是要给被人遮风挡雨,给别人遮风挡雨也就算了,还不许别人给我撑伞。”
我哭了,我捶着他的胸膛,哭得早已不成样子。
被他逼到这种地步,心中委屈全部爆发出来,“安子浩,你有种就做南宫琉璃一辈子的男人,永远别碰我,别让我看不起你,祝你们好聚好散,白头不到老。”
安子浩俯身吻了过来,封住我的话。
我紧绷着嘴,还是被他攻开。
那种熟悉的压迫感又回来了。
安子浩特别喜欢接吻,在这一方面,我永远是小学生,他是教授级的大佬,比不过,躲不过。
“他碰过你没有?”安子浩停顿一下,皱着眉问。
“你猜?”我冷笑。
安子浩紧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想要从眼神中看出些什么。只见他笑了笑,说:“夏如梦,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你骗不了我。”
他松开手,向后退了两步,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是吗?就这么肯定自己没有与南宫流逸发生关系?老娘早晚把你绿了!
我瞪了他一眼,说:“好好打理你父母留下的公司吧,别再来烦我,大路朝天,各走各的。”
转身打开门,对着镜子赶快整理一下衣服,刚补的妆又被哭花,安子浩瞅了我一眼,轻声说:“夏如梦,你早晚还是我的。”
呵呵,哪里来的自信?
等我回去时,安子浩正摸着南宫琉璃的头,揉着她的发丝,边揉边笑,说:“琉璃,一会儿我带你去泡温泉,来凤山一趟,不泡温泉就可惜了。”
“好哒。”南宫琉璃回答完,还故意看了我一眼,明显在耀武扬威。
“怎么去了这么久?”南宫流逸脸上有些狐疑。
我指了指脸上的妆容,说:“闲着没事,就补了个妆。”
南宫流逸温和一笑,同样伸出手掌,笑着揉我头发,“吃的也差不多了,咱们看花去。”
不得不说,他的这招摸头杀我相当享受,看,我也是有人疼的。
我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然后跟着南宫流逸走出这些饭店。
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我们和安子浩打了一个平手。
真是畅快,气死那个不要脸的臭男人。
出门,南宫流逸深深一叹,说:“你刚才哭了。”
这都能被他看出来,自己明明补好妆才回去的。我还检查了几遍,脸上并没有泪痕。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问。
“这还不简单,你的眼睛是红的。”南宫流逸刮了我一个小鼻子。
也难怪,我这人天生爱哭,被人欺负了就哭,心中有委屈还是哭,每次哭后,眼圈特别明显,能被他看出来也算正常。
“流逸,我真的不适合你,你就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为什么?我喜欢你,想要保护你,难道一个机会都不给我吗?”南宫流逸很是不解,为何自己付出那么多,却一直看不到回报。
“对你影响不好,以前我是他的女人,兰城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都知道,若是咱们两个,一定会影响到你。”
“我不在乎那些。”
“可是我在乎。”
“那就一起忘了这些,人只有放下过去,才能看得清未来。”南宫流逸如沐春风的一笑。
“你姐讨厌我,说实话,我也很讨厌她,你觉得她会接受我吗?你爸妈会接受吗?我觉得他们一定会看不起我的,两个人在一起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
“她们不喜欢你,和我喜欢你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一错再错,便再也回不了头。”我想当我和他真正发生了关系,就再也无可挽回。
是害了他,还是害了我,又或者是害了两个人?
“我愿意一直错下去,你这傻瓜,整天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人不一定都要事事做对,关键要看是否开心。”南宫流逸敲了我一下脑袋瓜子。
我没再说话,孰对孰错,尚未可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