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真正的初吻,发自内心的激情开始澎湃起来,我的手开始不自觉地探到她的内衣里,像只迷了路的羔羊一般乱撞一气,最后还是她自己喘着粗气解开内衣扣,总算让我攀登到了高峰上,山峰的挺拔和果实的饱满,在这里得到最好的诠释。荷尔蒙的强烈爆发使我无法控制,欲望就像毒品,吸了一次之后,还想着吸两次三次。我的手从山峰滑下沟谷,却在半山腰被一棵劲松拦住,耳边听到她充满坚决的声音:“不行!”
我几乎忘了,她是李雪珠,不是郑菲菲。下凡的仙女,怎么能被我这龌龊的男人给玷污了呢?
我翻身而起,坐在床沿,给了自己两个耳光,火辣辣的疼痛使大脑清醒了一些,我对她说:“对不起!”
我听到他如同蚊子一般无力的声音:“等……等到有机会,我再给你!”
是的,如果有机会,我会将这种事情留到神圣的新婚之夜。贵宾房就是不一样,不但被子有好几床,而且沙发也够宽够大。我抱了两床被子,去沙发上睡了。睡到半夜,我被她抽泣的声音惊醒,忙溜到床上问:“你怎么了?”
她低声说:“没事,我哭一下就好了!你去睡吧!”
我记得她在学校里的时候,从来都是一副高傲女神的模样,想不到离开北京城,却变得像多愁善感的林黛玉。我低声说:“等回去我就告诉奶奶,我要娶你,如果她不同意,我就带着你远走高飞,反正我有的是钱!我们天涯海角,生死相依!”
明老给我的钱,足够我在世界的任一个角落里逍遥一辈子。我怕安慰得不够,又说:“放心,只要我们结了婚,我会对你好一辈子,我们生两个孩子,一男一女,男的像我,女的像你!我答应你,带着你和孩子,远离世俗的欲望,远离是非,走遍世界,过我们的生活。”
我说话的时候,竟然忘记了我的孤身命。她似乎很在意我的承诺,接连“嗯”了好几声,幸福地躺在我的怀中。我们就这样一直抱着睡到天亮。
吃过早饭,我让县里的领导回去,由乡里的人陪着,先去街上买了金银香烛,又问了哪里有刻碑的地方,定了两块碑,一块是我父母的,一块是憨姑的。
在定碑的时候,乡里的领导面有难色,迟疑了很久才鼓起勇气告诉我,说由于前些年修了水库盖电站,我父母的坟地,估计都淹了,别说立碑,找都找不到。至于憨姑,虽然没淹,不过那地方常年没有人去,估计坟墓也找不到了。
尽管我非常生气,但我没法朝他们发火,这事不能怪他们。墓碑是要刻的,可以先立个墓,有那意思就行。不管怎么办,先去了再说。
从乡里到我曾经生活过的山村,路途并不近,但一路过去,都修了漆黑发亮的柏油路,倒也平坦。记得当初我离开村里的时候,在吉普车上颠簸了半天,那时的路,都是坑坑洼洼的,拖拉机走的路。
从我离开到回来,正好十个年头,乡下确实大变样了,路边有很多两三层的小楼,替代了原先低矮的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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