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队长问:“我们总不能这样看着凶手逃脱吧?我得给上面一个说法。”
郑阴阳说:“不是你一个人看到刚才的情景,照实说就是,至于凶手,就算你们抓不到,我们也会努力的。”
他把我们这两个字咬得很重,并意味深长地看着黎队长。
两辆白色的越野车驶了进来,齐叔叔下了车,带着两个人朝黎队长和郑阴阳走去,他们的身后还有好几个穿着特种制服的军人,那些军人手里拿着的枪,也和这里的武警不一样。我认出他们的臂章,正是那天晚上在我家看到的那群身份特殊的军人。
齐叔叔带过去的两个人,拿出证件给黎队长看,并低声说了几句,黎队长点了点头,大声朝手下人喊:“收队,回去!”
他对郑阴阳说:“郑老师,就算老道士的死与他无关,可是他在校园内夺枪拒捕,还打伤警察,这事影响太大了,媒体都有报道,总不能不处理吧?”
我和郑菲菲被几个警察“押”过来,那些武警也撤走了,另外几个人抬着三具尸体往车上装。那些穿特种制服的军人,在齐叔叔和那两个人的带领下,小心翼翼地往楼梯上走,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
郑阴阳对郑菲菲说:“你跟着去,办理保释手续,也让黎队长跟上面有个交代!”
我和郑菲菲就这样上了警车,来到黎队长所属的公安分局,进了垂询室做了笔录。我只说没有杀老道士,面对警察的突然抓捕,一时糊涂,大脑失去控制,自己都不知道做了些什么,而对于后面不自首行为,则解释是要去抓真正的凶手。
期间郑菲菲不知怎么找来了一个律师,好像名气还挺大。由于郑阴阳的面子,加上律师的解释,警方没有为难我,在郑菲菲交了保释金之后,黎队长还特地交代说,在没有走完法律程序之前,我不能擅自离开北京城。
我虽然是大学生,可学的是考古,对法律方面的知识知之甚少,尽管如此,我还是明白,就那两项罪名,够判我一两年的。
出了公安分局的大门,那个律师殷勤地要送我们回去,被郑菲菲拒绝了,等律师走后,我们两个拦了一辆的士车,郑菲菲对司机说了一个神秘会所的地址。
在车上,我问郑菲菲,我会被判几年?郑菲菲笑了一下,说:“没事,交给律师去办就行!”
我心里挂念着齐叔叔他们那帮人,也不知道他们的情况怎么样了,就算抓不到鬼王,那两个袭击我的家伙,总应该逮到一个吧?
有时间我要问一下齐叔叔,戴那种臂章的,究竟是什么特殊部门,他虽然是我师兄,可我现在是教主,连师傅见我的时候,按规矩还得施礼。想到师傅,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怎么样了,到底是什么人袭击了他,要让我查到是什么人,一定不会轻饶。
我对郑菲菲说:“我想去看一下师傅!”
郑菲菲说:“我们午饭还没吃呢,现在都快傍晚了,等会吃了饭再去!”
车子到一家会所前停下,我跟着郑菲菲进去,一个服务员迎上前,还未开口,就听郑菲菲说:“叫你们经理过来!”
不一会,一个矮胖的男人走了过来,离我们还很远,就大声招呼:“您来了?来来来,我带您去!”
郑菲菲的派头十足:“就我们两个人,找一间安静点的就行!”
我和郑菲菲跟着经理转到后面,别看会所的门口看上去不怎么样,可是越到里面,越感觉到奢华,地板、吊灯、墙纸,就连走廊两边墙上挂着的画,都是出自现代名家的手笔,也不是是不是仿品。
出了门是后院,整个庭院有好几百坪大小,水池假山楼台亭榭,仿佛到了画上的苏州园林,在北京城寸土寸金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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