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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呢……
在心里叹口气。
这个丫头,光长年纪了不长心眼。
这种眼神这样的目光,明显就是动了心的。
也不知道控制一下。
看在眼里,温言却不知道如何应对,只能对宁宴更好了。
然而,这种更好,让宁宴越发的用心。
越发的喜欢。
越发上瘾。
就如同吃了毒药一般,越发的戒不掉。
早饭过后,温言有温言的事儿。
宁宴只能去忙自己的。
拿着针线做出一家夹袄,速度是很快的。
夹袄是两层的,做好了放在手上摸一下,暖暖的软软的,感觉超级好的样子,还带着香香的味道。
宁宴喜欢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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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呢,回到书房就已经开始琢磨把素红请出去的计划了。
他的人生可没有给这些人参与的机会。
宁宴……
宁宴不过是因为他插手之下发生了的变化。
对于这个女人,他必须得负责起来。
即使不爱,也得相守身。
毕竟一辈子的等待呢。
也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了。
至于孩子……
若是他能再醉酒一次,说不得会有。
但是……自从上次出了意外,他就不敢喝酒了,这种意外也就断绝了。
送走一个素红端的是不声不响的。
等宁宴发现的时候,素红已经成亲了。
还是隔壁县的,距离通县有些距离,再然后,宁宴也就没有那么关注了。
毕竟吧,想要得到那边的消息不是一般的艰难。
宁宴因为顺利的做出羽绒衣,铺子也就顺利的开张了。
羽绒衣的生意宁宴做的很好。
日子一天一天的也变得有意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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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辗转。
光阴不会绕过任何的人。
宁谦辞慢慢的变成官场的官员。
还娶了左相的女儿。
这个消息传到沟子湾的时候,村里的人都沸腾了。
左相……
别管是左相还是右相总归是个丞相。
对于沟子湾的人来说,这个消息可以吹嘘上一辈子了。
毕竟……
成了丞相的女婿,距离出将入相还远吗?
肯定是不远了。
徐氏在这一年也清醒了。
许是在床上躺着的年份比较多,下面的人伺候的也比较好,徐氏醒来不到一个月就可以下地行走了。
宁宴的日子过的很好。
但是呀!
徐氏依旧看不上眼。
对于徐氏来说,女孩子永远都是赔钱货。
尤其是知道这么多年下来,宁宴连个孩子都没有生的时候。
还想拿着母亲的身份压制宁宴,让宁宴给温言纳妾。
这纳妾的人选
自然宁婉儿呢。
……
宁宴听见徐氏说这事儿的时候,差点儿就笑喷了。
就宁婉儿这样子的人,怎么配得上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温公子呢。
就算她自己也……
谦卑的很。
看一眼徐氏,宁宴说道:“这次过来,是因为谦辞想把你接到京城,其余的……闭嘴吧!”
宁宴话落,转身离开。
徐氏愣了一下。
随后气的脸都发黑了。
她儿子是官身,努力努力她也可以称为戏文里面的诰命夫人。
然而……
这贱蹄子已经不把她放在眼里
徐氏还想说些什么,后颈凉了一下。
回头……
对上温言警告的眼神。
徐氏瞬间就心虚了。
低下头也不管什么宁婉儿不宁婉儿了。
躺在床上好几年,老宁家的人一点儿的表示都没有,她怎么可能真的对宁婉儿多好。
不过是想要膈应一下宁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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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当母亲的对孩子这么的……残忍呢?”
宁宴看向温言。
温言轻轻笑了一下。
伸手,在宁宴的脑袋上摸了一下。
细腻的发丝洗的极为干净,上头还带着淡淡的香味。
温言没有用过飘柔,也不知道飘柔是什么,坐在宁宴的旁边,这一刻,只觉得宁宴柔弱极了。
“一样米养百样人,我怎么又开始想那些有的没的了,果然是好日子过的长久了,人也变得玻璃心了。”
不等温言回应,宁宴自己给了自己一个解释。
温言收回手,目光落在宁宴眼睛上,似乎蛊惑的说道:“你很好的,比大多数人都好。”
“嗯,我也觉得自己很好。”
柔弱的女人突然坚强起来。
温言还有怔怔。
仿佛看见梦中想要见到的那个人。
恍惚的一生,从脑海里划过……
姻缘早就注定了,这一生没有那个稀奇古怪的宁宴,同样也没有了陆含章。
他呢……
是不是应该惜取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