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住责备的话。
大姐曾经也是一个温柔爱笑的姑娘。
只是…遇见了大多数人不愿意遇见的事情,如果当初姐姐没听娘的话坚持地里继续劳作,也就不会被山匪劫持,更会被糟蹋了。
当然,这会儿的宁谦辞是不会知道,并不是原主不回家,而是地里的活儿干不完,不能回家,老宁家的人向来会推卸责任。
发现宁有余身上穿着崭新的衣服,宁谦辞道:“小鱼儿是个懂事的孩子,你早就应该这般对他了。”
“……”宁宴不想说话,讲真的,因为她不是原主才能不把那些事情放在心里,不然换成其他人,就算是后世那些洒脱的姑娘被人强了之后生下孩子,心里多多少少会膈应的。
宁宴没有接这个话茬,转而问道:“秋试准备的怎么样了,那边儿可是做梦都念着你能够中举取得官身。”
“还有些时间,这些事情都是注定的,着急不来。”
“嗯!”对于宁谦辞这个人,宁宴并不是熟悉,随意扯了点儿东西谈论一会儿,就走出院子开始整顿乱糟糟的院子。
宁谦辞又坐了一会儿,就往自家走去,回到院子,入耳的就是小姑宁婉儿叫骂声。
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回到房间,净手燃香,坐在书桌前,拿出页脚已经卷烂的书册,仔细研究凄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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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谦辞到家里转悠一圈,并没有给宁宴的生活带来什么改变。
把院子里的杂草拔了,拿着石磙子来回走动,路面变得平整之后,站直身体视线落在篱笆上。住在山脚,还用这种篱笆围城墙院,就不怕哪年风水不好,猛兽下山,啧,这么一想,几年下来原主还能够相安无事,运气还真好。
而她……运气一直不好,还是早早准备的好,伸手摸了一下额头的结痂,拿着几钱银子往黄氏家里走去。
黄氏男人是铁匠,她现在急切需要斧头、柴刀,想要弄到这些东西就得去黄氏家里,刚倒手的银子就要就跟流水一样。宁宴心里疼。
看来还是得想一些挣钱的出路。
循着记忆找到黄氏家的院子,敲开门,入眼的是一个*上身的男人,肤色黝黑,密密的汗水在肌肉上流淌着。
这人是张铁柱,黄婶子的儿子,前年娶了一个媳妇儿,运气不好,没扛过生产的大关,留下一个叫小草儿的小闺女就撒手了。
“黄婶子没在?我想要两把柴刀……”
“去往县里送货去了。”张铁柱的声音有些闷声闷气,退后一步把人请到家里,领着宁宴走到一个盛放铁器的房间里,里面摆放着菜刀、剪刀等日常用具。
张家虽然是十里八乡的铁匠,但是家里存放的东西并不多,归根到底也是时代的局限,铁器本就是贵重物,就算铁匠家里也不会有太多铁器。更别说质量了,也只能凑活。
宁宴挑了一下急需用的柴刀锄头,付了钱,突然问道:“铁柱哥,我可以去看一下你打铁的炉子吗?”
“看那个干吗?热烘烘的。”
“……”宁宴没有说话,她总不能说自己嫌弃这些铁器,张家锻造的柴刀跟后世使用的那些冷兵器的质量简直就没有办法比,不管是在硬度还是在延展性上,都不能让她满足。
想了想,学着娇娇姑娘的样子,眼巴巴瞅着张铁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