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倒。
长房在军政两界,二房则是艺术界,三房则是商界,可谓是人才济济叫人不可小確。
而每任总统大选,都想拉拢慕家给自已增添筹码,但是慕家的宗旨便是保持中立,绝不参与派系。
这一次,慕秉恒大寿,不但凰家有人来贺寿,便是左宋两家也都来齐了。
凰天舞刚踏进慕家庄园时,便受到了热情的接待。
毕竟她现在可是总统的女儿,和第一夫人同时出现,引起的轰动并不小。
而此时,正在慕秉恒书房的慕萧寒正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当凰天舞下车的那一刻,他一眼便补捉到了她的身影。
以前不知道她就是阿锦的时候,慕萧寒根本未曾正眼瞧过她。
而现在,却是恨不得立刻走到她面前,将她搂进怀里。
可易翎调查的结果却是因为车祸造成头部重创,肋骨断裂戳穿肺部,同时面部也遭到严重的毁容,之后进行了好几次整容手术才有了现在这副容貌。
看着那些手术诊断书,慕萧寒心疼得手指都在颤抖。
他的阿锦当时是真的抱着必死之心想要离开这个世界……
“先生,左家那边只来的左副总统和其妻女,左胤看来是被H国那边的事情拖住了。”
易翎出去了一会儿,再回来时便将自己所察探的消息汇报。
“左氏那么多分公司,等H国那边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再去给其它分公司制造些事故,让他好好地忙上一阵子。”
慕萧寒轻轻地摩挲着手中的玉佩,明知道阿锦是他慕萧寒的妻子还敢打她的主意,左胤胆子不小。
凰天舞不知为何,总觉得自己好像被人盯着似的不自在。
这种感觉从她下车之后就有了。
她应付了一大堆过来攀谈的名媛贵妇之后,便有些疲惫地站在花园里。
“凰小姐,您如果累了,可以去楼上的房间休息一下,那里很安静,不会有人打扰。”
这时,慕家的佣人走了过来,礼貌地送上一杯热茶到她的面前。
凰天舞接过茶,发现竟然是自己喜欢喝的碧螺春,再看其他客人,一个个都是端着酒杯,喝着香槟,不由微微讶异。
“这是特意为我准备的?”
佣人只是轻轻一笑:“凰小姐,需要我带你去楼上休息一下吗?房间有落地窗,也有看到园子里的景色。”
凰天舞自然是巴不得:“麻烦带路。”
佣人带着她从厨房旁边的楼梯上去,到了顶楼的房间停下,打开房门:“凰小姐,这里很安静,不会有人打扰您休息。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按这个铃。”
凰天舞走了进去,还要再说什么,却见房门已经被关上了。
她把茶杯放下,看着地上柔软的羊毛地毯,脱掉了脚下的高跟鞋,整个人都觉得舒服了许多,屋里开了暖气,她将昵子斗篷脱下放到了沙发上,又看向房间四周的墙上挂着好几幅油画,同时惊喜地发现,房间里摆了好几盆正在盛放,散发着沁人幽香的兰花。
而此时,她不知道的是,隔壁的房间里,某人透过墙上的一面镜子正看着她。
慕萧寒看着她穿着白色的及脚裸开叉的旗袍,只是,旗袍一改古式的风格,背部是薄纱代替的,腰间处是镂空的云纹,隐约可见莹润如玉般的肌肤,随着她走动,可以看到她雪白笔直的长腿,当她走到放在柜子上的兰花前弯腰闻着花香时,慕萧寒的眸子渐渐深暗下来。
这一刻,他有种疯狂的冲动,想要冲到隔壁,将她搂进怀里,然后撕碎她身上的那引人犯罪的旗袍,再狠狠地占有她,并告诉她以后再也不准这么穿着出现在任何人面前。
凰天舞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不由打起了哈欠。
她看了看时间,离午宴开餐的时候还有一个半小时,她从手包里拿出手机,调了一下时间,决定躺在沙发上睡一会儿再下去。
慕萧寒直到她睡着,这才走到镜子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悄悄打开了房门。
凰天舞半睡半醒之间,总觉得房间里有人,她翻了个身,感觉自己的脚碰到了什么,将她吓得猛地坐了起来。
“你……你,你怎么在这里?”她脸色都白了,惊恐地瞪着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的男人,声音颤抖地问道。
“凰小姐……这话句应该是我来问你。这是我的房间,你怎么会在这里?”慕萧寒早料到她会这么问,嘴角微微翘起,虽说容貌改变了,但她还是跟以前一样胆小。
凰天舞被他噎得哑口无言,她怎么知道这是他的房间?
“是佣人带我过来的。”她缩回了自己的脚,怯怯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不知为什么,她觉得这人和上次给她的感觉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