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闹性子,慕萧寒还以为是昨天要得太狠了。
“怎么了?还在生气?”
纪如锦看向他,她是在生气,心里也觉得很苦,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要是她告诉慕萧寒自己昨晚差点被苏镇宽扔到海里,他估计也不会相信吧?
那毕竟是苏婳的爷爷。
想到这里,她就很沮丧。
“没有,我就是有点不舒服,想早点下船。”她神情恹恹地说了句,转身走到了窗边,看着外面茫茫无际的大海,恐惧和不安紧紧地笼罩在她的心头。
慕萧寒还真以为她是晕船的关系,又想起刚才苏镇宽特意嘱托的事情,于是打了易翎的电话:“送两片晕船药过来。”
挂了电话,他又看向纪如锦:“我还有事,你既然不舒服,再去床上睡一觉,船靠岸了再过来接你。”
说完,又坐回轮椅打开门出去了。
纪如锦知道他是去安抚苏婳了,心脏难受得像是被人狠狠捏住一般,又疼又闷。
她缓缓地走回沙发坐下,可脑子里想的全是慕萧寒和苏婳在一起时会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越想她就越无法控制地从心底生出浓浓的嫉妒和委屈。
慕萧寒只关心苏婳的难受,却没想过她现在有多难受,明明是他先招惹她的,可是到头来却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
这算什么事儿啊!
不行,她不能这么傻坐在这里,她要去看看慕萧寒和苏婳在做些什么。
慕萧寒是她的老公,为什么她要在这里难受,在这里胡思乱想?
也不知道从哪里生出的勇气,纪如锦猛地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她记得慕萧寒和苏镇宽刚才出来的那间房就在斜对面的第五张门,走过去后,她敲了敲门,做好了被慕萧寒质问的准备,同里心里也想好地借口。
门,没多久便开了,然而,开门的却是苏婳。
“苏小姐,你病了?”她连忙走了进去,看着苏婳白如纸的面容,捂着嘴轻咳,不禁担心地问道:“吃药了没有?”
苏婳看到纪如锦时,也有片刻的诧异,便见她四处探寻的目光就知道她来这里并不是真的关心自己的病情,而是来察看慕萧寒在不在这里。
想到这里,她心里有丝恼怒,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纪小姐,我病了不是正好称了你的心?其实,你更希望我能一病不起,最后死掉,你才开心吧?”
纪如锦没想到苏婳会说出这样的话,震惊地摇了摇头,急忙解释道:“苏小姐,你误会了,我跟你无怨无仇,我没有这样想过。”
她是很生气,可还不至于恶毒到这种地步。
“误会?若不是你故意做出那种不要脸的事,我会生病么?”想到昨晚慕萧寒把她扔在船舱外面就离开了,她就难受得想哭,何时,她竟被如此地漠视?
而这一切,都拜纪如锦所赐,这个女人真是不要脸至极,慕萧寒明明都残废了,竟然还勾引他做那种事……
她输就输在没有纪如锦这么下贱,早知道是这样,她也愿意……可是,现在却已经晚了。
“我,我怎么不要脸了?”纪如锦被她这么辱骂,也生气了。
“你当然不觉得,你为了缠上他,使这么下作的手段,不觉得恶心么?”苏婳将心里所有的委屈和嫉妒全都冲着纪如锦发泄了出来。
愤愤地瞪着她,虽然病了,却仍是咄咄逼人。
纪如锦气得使劲摇头:“苏小姐,你真是可笑,我和慕萧寒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我们做那种事情的时候难道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吗?更别说你明知道我和他在房里,却还上赶着过来送衣服,不就是想看看我和他在做什么?说到不要脸,难道我们正常的夫妻生活就成了不要脸,而你处心积虑地破坏我们的夫妻感情就对了么?”
她忍无可忍,将心里的不满也全都冲着苏婳质问了出来。
苏婳没想到纪如锦敢对她说出这种话来,气得胸口上下起伏,不停地颤抖,抬手就要朝纪如锦的脸上挥过去,却被她及进挡住,扣住了她的手腕。
“放开。”苏婳没能打到她,还被她一把扣住,顿时气得瞪圆了眼睛,咬着牙愤怒地吼道。
“我不松,你要打我,我为什么要松开,好让你得逞么?”纪如锦不甘示弱,凭什么她要松开?她苏婳是人,她就不是人了么?
她想打就打,想松就松么?
“你……你放开我。”苏婳越来越生气,用力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便与纪如锦推搡起来。
突然,她的目光落在纪如锦的身后,眼底闪过一道怨恨之色,伸手用力推向纪如锦,而她的动作并不快,纪如锦立即反应过来,反手将她推了出去。
苏婳往后踉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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