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好!哼哼哼!”
太史慈却是不惊不慌,右手握着长槊,左手拎着马缰,脚踩着马镫微微一夹马肚子,胯下战马便也迎着那两个孪生兄弟方向跑动起来。
就在两杆槊枪刺来之际,太史慈在马上一个鹞子抄水,身子完全侧到了马背左侧,正好避开了那两杆槊枪。
随即太史慈右手提枪一捅,却是在战马和那两个孪生兄弟交错而过之际,槊枪之刃划过了叫元亰的弟弟脖颈之处。
“噗……”
槊刃精准的划开了这人的大动脉,鲜血彪洒而出,仿佛喷成了一道血雨,凭空洒落。
而元亰身下的战马还毫无知觉的驮着主人继续往前而去,可这元亰手中长槊却已掉落在了地上,伸手想去按住自己脖子上的伤口,但很快随着血水流失,身子便松软的从马上倒翻,又被胯下战马在地上拖着跑了几步,才停了下来。
这笮融手下的部将身上倒也都穿着汉式披甲,可基本上都没有戴头盔和护脖,和普通佛兵一样是用赤色巾帕裹住头发,用一个铁发箍束住头巾和长发。
故而太史慈借着战马交错之际,一枪精准的刺杀了这个笮融部将,倒是毫无难度。
随后太史慈马上又将身子回到了马背之上,骤然一个转身回马枪,双手持枪便将槊刃用力对着另一个叫元空的哥哥脑门刺去。
这个叫元空的笮融部将见自己的弟弟脖子上飙血,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弟弟身上,口中正在叫喊,“弟弟,弟弟!”
却不想太史慈骤然而来的回马枪,他只是本能的想侧头让开,但太史慈的槊枪刺得极快,槊刃直接刺入了他的左脸,继而便扎入了他的大脑。
太史慈手中槊枪一抖一缩,便将槊刃从这个笮融部将的脑袋上抽了出来,又伸手拉住了自己的马缰绳拨马回转,用槊枪的枪尾对着那孪生兄弟二人所骑战马一拍,却是赶着两匹战马往自家军阵中回去。
“好啊!太史将军威武!”
“好彩!威武!”
“好彩,好彩!”
“……”
太史慈和这对孪生兄弟驾马几乎是一个回合的错身而过,便将两人刺翻,笮融这边是人人张口结舌,惊若木鸡,朱卫这边的军阵之中却是呼声四起,纷纷为太史慈喝彩。
“咚咚咚……”
就在此刻,朱卫军阵中忽然鼓声响起,于是全军便纷纷借着这股士气趁机发动了对笮融大军的总攻,往笮融军阵这边趁势冲杀了过去。
借着太史慈单挑笮融二将带来的震慑敌军时机,随着战鼓“咚咚咚”的擂动,朱卫大军纷纷动了起来。
这其中冲在最前面的,却是朱卫军中的四、五千弓兵。
他们整齐向前一步步的迈动双脚,差不多到了他们可以攻击到笮融佛兵中军的射程之后,才在领军将领的指挥下停了脚步。
随后几个带兵军侯同时向笮融军阵方向射出了一支测试箭,确定笮融佛兵的军阵已经在弓箭射程后,所有弓兵同时扬身拉弓,便往笮融军中抛射去了四、五千支羽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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