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可今天,慕晨雪铁了心的要出去剪头发买书,就这两件事缠的那嬷嬷都要招架不住了,这买书可以代劳,可这剪头发……难不成去外头请个梳头婆子来给剪头发?
这是一个旧式老嬷嬷唯一可以想到的法子了。
慕晨雪一听老嬷嬷说是实在不行就让慕晨雪将要的书名儿写在纸上,她差遣人去买,至于剪头发,让人去外头请个梳头匠人来院子里给她剪头发。
慕晨雪彻底绝望,摆手,“算了,书就不买了,头发也不剪了,也不劳烦默默了。”慕晨雪和这院子里头为数不多的几个下人相处的非常好,除老嬷嬷外的人都好奇这安静又漂亮且朴素的女子到底是大帅的什么人?可大家谁也不敢放肆的问出口,每个人都在尽心尽力的作者自己分内的差
事。
齐家药铺的这院子里有很多竹子和梧桐树。
此时正是梧桐花开的时节,满院子都是梧桐花的味道,说实在的,慕晨雪不喜欢闻这话梧桐花的味道,可身处在这样的环境里,她必须强迫自己去习惯那对于她来说简直可以闻到吐的梧桐花的味道。
慕晨雪出不去,便也不想和任何人说话,一个人靠着那繁茂的梧桐树干,仰头闭目养神,她强迫自己闻那梧桐花的味道,看看到底会不会吐?
然而,她似乎已经不知不觉的被那味道给折磨的过敏了,那种过敏竟然是脸红肿不堪,头晕恶心,真的吐了。
如此,张晓瑞又极不情愿的拎着医药箱来了,看见慕晨雪就蹙了下眉道,“慕小姐可是娇贵的很呐!”
张晓瑞处处针对慕晨雪阴阳怪气这点,慕晨雪第一天来这里就感受到了,只是在岳峰面前,她对慕晨雪还是非常友好的。
慕晨雪不想与任何人为敌,没去接应张晓瑞的话,只是谢过她后服了药后便去了主卧房休息了。
直到一个多时辰后,慕晨雪出了卧房发现大厅一个人影子都没有,她便自己去厨房找吃的,门口就听到厨房里几个女人压着声音在说悄悄话。
可那悄悄话的声音还是大了些,慕晨雪并非听墙角。
“……不过前院疯传的和穆小姐很像的那位到底是谁呀?那么神秘?”小月问道。
慕晨雪猛地守住了脚步,边听到张晓瑞讥讽道,“你这死妮子可别好奇害了你自个儿,你可是穆小姐身边伺候的丫鬟,那位女的呀……当然是……”
“张医生,药汤溢出来了。”老嬷嬷忽然间的提醒打断了张晓瑞的话。慕晨雪正要转身离开时,后面的厨房里忽的传来老嬷嬷的苍老的声音,带着严厉的警告道,“在这里,谁都不许说闲话,惹出事儿了可别怪我这个老婆子心狠手辣,那位和这位都不是你们和我能够得罪的起
的人,奴才就该多做事少说话。”慕晨雪阖了阖眼,唇角弯起了一抹笑容,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