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强说:“老爷子,情况不妙啊!再这样下去,我们的产业恐怕要破产。必须要想办法。我已经打听过了,这次我们捅上的是一个马蜂窝。一把火没有烧到别人,烧到自己头上来了。为别人出气,结果让自己受了气。”
三哥说:“可是涂思兵毕竟对我有过恩,我不管他心里有点过不去。”
龙强说:“我知道您是个念旧的人。这些年你也帮他帮的不少。就算是报恩也报的差不多了。你不好意思出面,我出面。你也学一下高本山,不理睬涂思兵了。我们的靠山靠不住了,我们也不做别人的靠山了。不仅如此,我们还要到公安局去表个态。这样他们才会放过我们。”
三哥道:“那也只好这样了。”
正在这时,涂思兵的电话打过来了,三哥毕竟念旧,接了电话,正要说话,龙强拿过手机,说:“涂思兵,老爷子出国旅游去了。家里的事由我全权负责。你的事情闹大了。你赶紧来我这里,我们商量解决办法。”
涂思兵赶过来会龙强,龙强说:“这个钟成能量太大,不是我们惹得起的。你千万不要惹他。我们家不会再管你的事了。”
涂思兵沮丧地说:“那现在怎么办?大不了我不再惹他了。
“有这么简单就好了,我们去服软,要不然这一关肯定不能过。我们分头去找人谢罪。”
涂思兵说:“我这么去不是不打自招吗?”
“你以为人家不知道?只是因为没有证据暂时没下手而已。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投降还来得及。你如果现在不投降,不是你能不能当镇长的问题,而是你要不要进班房的问题。懂吗?迟早的事。现在不是保面子的问题,而是保位子和保性命的问题。我把给你说白了,为了你的事,我们已经被公安盯上了。我们被你害惨了。你赶紧去求得钟书记的原谅。要不然,我会对你不客气。老爷子不好意思翻脸,我管不了那么多!“”
涂思兵叹口气说:“没想到,三哥也有摆不平的事啊!”
这边龙强到公安局求见张钢明,虽然他不承认这件事与他们家有关,但是表态绝不会做对钟成不利的事情。并且他已经和涂思兵断绝往来。
他说:‘其实,我们早就不和他来往了。只是他有事打着我们家老爷子的旗号狐假虎威。因为没犯什么大事,所以我们也没追究他。这回就不同了。性质很严重,我们决心和他化清界限。不但不帮他,而且帮着教训他。”
目的已经达到,张钢明也就不再不依不饶了。他说:“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们这些做企业的,本身就有原罪。如果还不知道遵纪守法,那是自找死路。”
涂思兵黯然地回到了江滩镇。张德金问情况怎么样,听到的是涂思兵的哀叹:完了,我们的好日子完了。张德金听了也十分沮丧。心想,这个后台靠不住了。江滩镇的天不再是涂思兵的了。
钟成正在办公室批阅文件,涂思兵走了进来,并且关上了办公室。
钟成问:“涂镇长,有事吗?”
涂思兵把自己打了一个耳光。
钟成说:“涂镇长,你这是干什么?”
涂思兵也不细说自己干了什么错事,只是说:“钟镇长,我对不起你,你大人大量,就原谅我吧!我保证今后不再搞小动作,坚决服从您的指挥。”
看来,震慑的效果已经显现了。钟成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老涂,赶紧收起过去的那一套。那一套是真的行不通了。玩刀者刀下死,玩剑者剑下亡。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涂思兵说:“我一定改正,我保证,我绝不再和涉黑分子来往。”这次三哥不接待他,三哥的儿子又翻脸不认人,让涂思兵也寒心了。这黑道中的人,究竟是不讲信义啊!
涂思兵能这样,钟成认为已经达到效果了。穷寇勿追,击垮一个敌人只是少了一个对手,不如收编一个敌人,这样既少了一个敌人,又多了一个帮手。再说,涂思兵在江滩镇威信高,收服了他就等于收服了一大批人。这是很划算的一笔生意,远比击垮他一个人的性价比要高。
他说:“涂镇长,希望你能说话算话。当然,听其言还要观其行。”
“是,是,今后您看我的行动。”
“如果你还敢再玩小动作,那我也不怕。随时迎接你的挑战。”
“我不敢。不敢。今后您指到哪里,我打到哪里。”
“那好,我就原谅你这一次。这次火烧宿舍的事件也不能就此了之。你必须有所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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