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好在用药少,加上这种药的副作用相对比较小,对身体没有什么大影响的,”夏晴从楼上走下来,回答了钱进的话之后,对着沙发上的男人颔首道,“先生,太太心情不好,我也不敢多劝,要不,您上去陪陪她吧。”
男人没有吭声。
夏晴退到了一旁,不敢再说话。
“桐桐怎么了?”唐诗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看着屋里的一幕,脸色冷了下来,嘲讽道,“厉总还真把自己当皇帝了,这大半夜的,是准备登基不成?”
“钱进!”唐诗走上前,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地上的钱进一眼,“爷爷平时怎么教你的,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跪他干嘛?还有小丁,你们几个是聚星的员工,又不拿厉家的工资,跪什么?都给我起来!”
宋迟急忙出声制止她,“诗爷,你少说两句吧,我打电话叫你来可不是火上浇油的,出大事了,嫂子被人下了避孕药......”
唐诗一怔,脸上满是错愕,“什么?避孕药?”
宋迟审视着她,“该不会是你做的吧?你的嫌疑可是最大的。”
唐诗:“......”
“你们觉得是我?”
宋迟挑挑眉,“诗爷,明人不说暗话,众所周知,你讨厌我们家老大,一心想让嫂子和他离婚,而且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这件事情你的嫌疑无疑是最大的。”
唐诗冷笑一声,一边点着头,一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漠声道,“我唐诗敢作敢当,是我做的我绝不嘴硬否认,我是不希望桐桐怀上孩子,她年纪这么小,自己还是个孩子,照顾争争已经够累了,哪里经得起再来一个孩子折腾,但是我就算是有这个想法,也只能在心里祈祷桐桐别怀上,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拿桐桐的身体开玩笑!
倒是厉总,自己得罪的人多了,搞砸爷爷的七十大寿也就罢了,现在还报应到老婆孩子身上了,难道不应该从自己身上反思吗?”
“诗爷,你怎么跟我们家老大说话呢!”宋迟急得跳了起来,“我们家老大已经很容忍你跟你主子了,但是这次的事情,是绝对不能原谅的!”
唐诗瞥了他一眼,“说话客气点,你才有主子,我没有。”
宋迟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你......”
“我希望这件事情跟你无关,”一直没吭声的厉景琛,幽深冰冷的眸光扫向唐诗,开口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冰碴,“否则,不管你跟爷爷还是布桐的关系再好,我都会让你后悔终生。”
男人看了一眼跪在面前的一群人,冷声道,“我刚刚说的已经很清楚了,不管是谁做的,也不管是自己要做的还是背后有人指使,既然手已经伸到我厉景琛的床上来了,就别怪我不客气,既然现在不招,等我查出来,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唐诗“噌”的一下站起身,不悦道,“厉景琛,你吓唬谁呢?你要管教你家的下人,跟我们聚星的人有什么关系?钱进小丁,都给我起来,咱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