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车子熄了火,跟林雪茹猫在车上。那几个人摸到离车子十多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猫在大腿深的玉米地里。一个声音说道:“哥,车子怎么自己熄火了?不会真闹鬼吧?”
“鬼你大爷个蛋啊,爷活这么大年纪,就没听说过有鬼。你大爷那个拐棍,刚才被你们几个傻蛋鬼嗥那一嗓子,把大爷给吓晕了。哪有鬼,这世上哪有鬼啊,肯定就是人装的,人装的。给我上,过去看看看那俩麻袋还在不在。”
“哥,那刚才那个一身盔甲的不是鬼是啥呀?我可不敢去,现在有谁会半夜里穿一身灰甲啊,那衣服可是新的亮眼,不是老古董。”
“嗯?你大爷那个拐棍,就你去,不去老子回头弄死你。赶紧去,少特马的废话。又不是让你打鬼,你看看那俩麻袋还在不在,去!”
一个家伙哼哼唧唧地摸了过来,鬼头鬼脑地东张西望。这家伙不敢过井边去,先摸到了车子旁边,躲在车门旁边探头朝井边张望。我猛推车门把他撞倒在地。
伏在玉米地里的人听见动静问道:“三儿,你特马的开车门干吗?车里有人吗?”
问了两遍见这边没动静,三个家伙一起摸了过来。我和林雪茹从另一边车门悄悄下了车。
领头一人走到车跟前见到倒在地上的家伙嚷道:“这车里有人,老三被打晕了。找找,赶紧找找,我就说特马的哪里会有鬼。”
我跟林雪茹分别从车的前后绕过去,突然袭击。两个家伙还没看清人就叫了一声鬼啊。
这俩人被先前的白甲林雪茹吓破了胆。我一掌劈出去要打那个头上,掌还没到那人先倒下了。中间一人一转身子右手朝我伸来。手中握着一把匕首。
我闪身躲开,林雪茹却一脚踢在那人屁股上。那人连手带身子朝我扑来。我本来是按正常的打法恰恰避开。这一来那匕首就递到我肚子上来了。
我以为这只是个小角色,轻易就能将他拿下。没想到大意失荆州,呃,不是荆州,是小命。我心里一凉,这一刀算是挨实了。一脚朝这人裆里踹去。
这一刀没插进我肚子,插在我皮带扣上了。这人本身就是被林雪茹踹得前冲,根本没有进一步的应变,被我踹倒在地。我和林雪茹抓了他,夺了他手中匕首。
我对林雪茹说:“小妞,你踹他那一脚差点儿害我挨了一刀你知道不?”
林雪茹说道:“这不怪我,拿刀的是他。要不我俩把他装麻袋里扔井里算了。他不是打算把我俩扔井里吗?这回让他尝尝扔井里的滋口味儿。”
那人一听要装麻袋扔井里,立马就怂了,急忙求饶:“大哥大姐饶命啊。您可千万别把我扔井里,你们饶我不死,我愿意做牛做马报答您。”
林雪茹不大情愿地说:“那还扔不扔?他说愿意给咱做牛做马呢。”
“嗯,这个,我们好像也用不着牛和马呀。那还是扔井里吧。”
我俩抓着这人拉到井边,拿着大麻袋就往这人头上套。这人立即喊道:“别,别,你俩把我扔井里就不知道谁要你们的命了。”
林雪茹照那人头上拍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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