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作响,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去,心沉进了冰湖谷底,全身都冻得直发凉。
待他走后,秋若萱敛起温柔,冷漠的看着他:“王妃你也看到了吧?夜哥哥对我是有感情的,从前是因为你的原故他才疏离了我。如今我们已经冰释前嫌!你就不要再来搞破坏了?”
“冰释前嫌?”花未央冷笑,恶狠狠的瞪着秋若萱,“秋若萱,你到底搞了什么鬼?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王妃此言诧异,我们本来就是最配的一对,何需搞鬼?”秋若萱冷笑,目光往外瞟了一眼,忽然欺身过为,在花未央耳旁道,“昨夜他待我极温柔。他说,在你身上从没这样快乐过……”
花未央脸色瞬白,看着她得意的笑,心中的怒气再也忍不住,想也没想就挥手向她:“你胡说!你个贱人!”
“你干什么?”
一只手钳住了她的手。是舒夜,他不知何时又回来了!此时正愤怒的瞪着她。
秋若萱怯怯的缩到他身后,两眼泪汪汪:“夜哥哥,小萱怕……”
“秋若萱你……”花未央气得说不出话来。
“够了!”舒夜用力甩开她的手,目光冰冷不带一丝感情,“身为王妃就该有王妃的气度,大清早的就来松涛阁撒野,你到底有没有把本王放在眼里?”
“夜……”
“如此善妒,本王当初怎么会娶了你?”
他冷漠无请的声音像一把刀插进她的心房。
“舒夜!”她低吼,像头被困住了的兽。
“行了,滚!不准再来找小萱的麻烦!”舒夜烦燥的说,不知道为什么,骂她的时候他总觉得于心不忍,但一看到秋若萱的可怜样,又觉得不骂不解气,手指向白芷和小莲,“你们两个还不把王妃带回去休息!”
“舒夜!”花未央用力咬着牙,控制着上前去撕碎他的冲动。
白芷看情况不对,道:“王妃,我们先回去。回去再说。”
花未央看着白芷。
白芷用力点点头,她方缓下来,在她的搀扶下上轿离去。
舒夜松了口气,看着她因为怀孕而踹跚的背影,心里难受极了,再看秋若萱,也没了耐性,烦燥的挥挥手便走了。
秋若萱大大的松了口气。不管如何,她已经达到目的了。舒夜是她的了!看花未央刚才那反应,已经大受了刺激,哈哈,感觉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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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到青园的,花未央都不知道。
两世为人,还从未像现在这样迷茫过!她爱的人竟然和别的女人……
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一口银牙几欲咬碎!
他怎么能这样?!
白芷忧心忡忡的握着她的手:“王妃,你别难过……”
“白芷,你们看到了吗?你们听到了吗?他怎么能那样?”花未央声嘶力竭,“我真恨不得杀了他们!”
“王妃……”
白芷和小莲相视一眼,也是气愤填赝。小莲道:“小姐,这天下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咱们不伤心,等孩子生下来再说!”
“我觉得此事蹊跷。”白芷道。
她的话又给未央带了希望,她紧紧捉着她的手:“白芷,你觉得哪里蹊跷?”
“王爷对王妃的情意有目共睹,王爷却在一夜之间变了个人。我想,秋若萱动过手脚了。”白芷道。
“什么手脚?有什么能让一个人短时间就变化这么大?”花未央追问。
白芷沉默了一下,道:“盅。”
“盅?”花未央愣住了。盅这种东西不是一个传说吗?
“对,盅。除此之外,我想不到还有什么能让王爷变成这样。”白芷道。
盅有千万种,能食人性命,能惑人心智……那么舒夜中的是什么盅?她心头一紧,颤声问:“以你之见,王爷中的什么盅?”
“我还没机会靠近王爷,还不知道。但我能肯定,秋若萱一个人是办不了这事的,这事应该和夏公主脱不了干系!”
“夏公主?她不是已经走了吗?”
“王妃有所不知,幽幽谷还有一位被逐出师门的弟子,名为血玲珑,此女最擅制盅,算起来是夏公主的师叔。”
花未央把事情的前后因果想了一遍,很快清楚了:“这么说,秋若萱假上吊,再引舒夜去松涛阁用餐,这一切都是为了给盅制造条件!”
“应该是。”
“怪不得他对我那么冷淡,好像陌生人一样……”花未央心里好受了些,但想到盅的可怕,旋即又紧张了起来,“白芷,你可以救王爷的方法?”
“对不起,我不会解盅。”
“那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