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大夫人看着这一幕心底震惊之余更隐约有几分担心,不过这些很快就被心底里的那一抹自信心给掩饰过去,她此刻的脸颊依旧苍白,那虚弱的样子更是真切。
只见她缓缓抬起手指着凤轻舞眼神却看向一旁的夜寒殇,“殇儿啊!这个人实在是狠心,外祖母本就水土不服想着多年未见甚是思念这才赶路前来,本以为来了就能见到殇儿却没想到殇儿你不在府中反而那凤轻舞在,她甚至连一杯水都未端,只是丢下一句话就直接离开,外祖母就这般一边等着你一边挨饿、受冷,外祖母今年已经五十多岁岂能如此,此番从鬼门关走一圈差一点一条命就丢了去,这般狠心女子实在是太过离谱,殇儿你一定要听外祖母之言休掉此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此人祸害你了啊!”
这一番悲痛陈词凤轻舞都想要给她点个赞,再加上那声情并茂的叙述完全就是表达她才是那个受害者。
凤轻舞忍不住拍了拍手,“不错!真是不错!独孤大夫人此番言语实在是极好啊!这般栽赃陷害之意再清楚不过,本宫一直在内室从未离开更没有推倒你,你却如此陷害,莫非独孤大夫人不知道陷害当朝太子妃是极重的重罪,轻一点会丢掉性命,重一些会连累整个家族。”
这件事独孤大夫人岂能不知道,她知道,她很清楚,但是在她眼中凤轻舞并不是太子妃,并不是,她只是一个小小庶女,一个可以任人随意欺凌之人。
显然事情有些偏离轨道,凤轻舞的存在已经彻底阻碍到独孤家这些年所安排好的一切,独孤齐凡看待此事更深刻一切,为此他此刻咳嗽一声缓缓开口,“此番事情既然是误会就算了,本就是一家人何必闹得如此不愉快,殇儿觉得呢?”
夜寒殇自然明白自家娘子的意思,不过有些事显然还未到时机,这才淡淡的点了点头,“此番是太子府内这样的言语本殿下可以宽恕一次,但是如若外祖母再如此疯言疯语本殿下就无法容忍了,既然这太子府外祖母与外祖父住得如此不安心那索性就不要住了。”丢下这句话他直接拉起舞儿的手带她离开此地。
这里是太子府而这些人竟然还妄图在此地恐吓舞儿,真以为他是摆设不成?
以为他这个太子如此废物,连保护自家娘子的本事都没有?
看着那两人就如此走出大厅独孤大老爷的脸色简直糟糕透顶,独孤大夫人的脸色也无法形容,他们两个人竟然被一个晚辈给轰出太子府了?
想着发生的一切他们两个人心底里满满都是气恼,那气愤之意更是无法形容,甚至不需要多说什么就足以代表一切。
心底里的愤怒在满满集聚,看意思他们还是小瞧了凤轻舞,竟然可以把原先一个十分孝顺之人改变成如此模样,这样简直就是在与他们做对、与独孤家做对、更是与襄阳王府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