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承受不了任何内力的使用,一口鲜血顿时堵在喉咙间……
苏喜急忙平复好呼吸,硬生生地把喉间的鲜血吞咽下去,她绝对不可能在这时候输。
蛊盖揭开,一切如她所料。
苏喜这才微微笑起来,笑眯眯地把满桌的钱财都装在口袋中,“谢谢了,哥哥。我知道哥哥你财大气粗,肯定不会在意这些小钱的是吧。”
这样居然都输了!这个臭婊子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林淳气急败坏地吼道,“苏喜,你这个贱婊子!来人啊!押着她别让她跑了,她出老千!”
苏喜依然保持着微笑,不紧不慢地走上前去,手抚摸上林淳的胸膛,“哥哥呀,你生什么气。进了赌坊不就是愿赌服输吗?”指尖微微一用力,林淳便两眼翻白,一下晕了过去。
“你,你对大少爷做了什么……”一旁的女荷官惊恐地扶住倒下的林淳,宛如看怪物般看着苏喜,她算是见识到这个女人的可怕了!
“他输了太多钱,急火攻心,晕过去了。”苏喜轻描淡写地道,顺手把女荷官的外衣给扒了下来,“你的衣服借我一下。”
女荷官压根儿不敢反抗,任由苏喜动作。
用外衣把桌子上的银子包了个严严实实,打了个结,背在身上,还扔给了女荷官一个金元宝:“喏,赏你的,今天表现不错,下次继续合作哟。”
苏喜冲着她狡黠地一笑,如一只吃饱喝足后舔爪子的精明狐狸,只是这唇角,却残留着一丝鲜红的血迹。
背上的金银珠宝可真是够沉重的。
苏喜背着包吃力地走着,她感觉气血正在丹田内不断翻腾着,绞得她的五脏六腑都疼。不过幸好这只是阵痛。不然的话她可能早就晕倒在地了。
“不行,一定得快点找到炼药工会……”苏喜抹去嘴角边干涸的血迹,随手拦住一个路人,“你好,请问你知道这附近哪有可以炼药的地方吗?”
被拦截的人一脸茫然:“你是说炼制药材的地方吗?”
“对。”苏喜忙不迭地点头。
“大概在那边吧。”路人指着一个方向,“再走大约五十米就到了。”
这么近吗?太好了。这具身体恐怕不能负担再远的路程。
她从背包中翻出一锭银子,递给别人:“真是谢谢你了。”
没等人反应过来,苏喜提了口气,一溜烟地朝工坊走去。
“女子不得进入。”工坊门前大大的几个字生生地止住了苏喜的脚步,什么,这是什么鬼?女子不能进去?
难道说这工坊的主人也重男轻女吗?苏喜又急又气,恨不得冲进去和老板理论一番。但这并不是明智之举。
她只能愤愤地走开,四处寻找男装店。没办法,如果女人不可以进去的话,她就只有女扮男装了。古代电视剧里不是经常有这种狗血的剧情吗?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成了主角。
真是气煞我也。苏喜买了一套浅灰色的男装,盘好发髻后带上帽子,照一下铜镜,活脱脱一个假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