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杯酒下肚,雨烬几乎没喝,都以吻的方式灌进了风云轻的肚子里。风云轻醉眼朦朦的搂着雨烬的身子,身体相贴处有坚硬的东西顶着自己,她感觉整个身子如火如烧。焦灼不堪。
喃喃出生邀请:“雨烬……”
“还有一杯呢……”雨烬轻喃,玉手将手中的空杯送回了桌子上,手腕轻抬,又将桌子上的另一杯酒端在了手里。看着身下的人儿:“轻儿,这杯酒……合雹酒是不能只喝一杯的……”
“唔……”风云轻勉强的将焦灼在雨烬身上的视线移到他手里执着的琉璃盏上,交杯酒这样的喝来,足够她记忆终生了。
雨烬……雨烬……
这个人儿如何能让她不爱?他想用这种特别的日子,特别的方式,特别的他,来挑起自己月海沉浮的心,记住他。一生一世。
其实不用如此,只是雨烬这个人儿,他什么也不用做,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他就是一道绝美的风景,足够她记一辈子。
风云轻哀叹,看着雨烬,勉强的点点头,勉强的支起软绵绵的身子,就着雨烬的手喝了一口酒,红唇凑过去,吻上了雨烬的唇,将酒一点点的渡过去。
然后便是一个缠绵悱恻的法式香吻。雨烬的眸子一变色再变色。雾色变成浓浓的欲色和红色,白玉的身子也染上了一层醉色。
一个吻,便气喘吁吁,难舍难分,良久,风云轻艰难的离开唇瓣,看着雨烬眸光潋滟,轻轻一笑,魅惑妖娆,眸光扫见雨烬可怜见的居然还稳稳的托着杯子,顾不及好笑,又含了一口酒,再次的对着他同样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瓣吻去。
一连吻了三次,风云轻娇喘连连,低喘微微。自己的眸子也满布欲色,狭窄的空气中温度暴涨。她的身子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起来,看着还剩下的半杯酒,直接的一倾手,洒在了自己的胸前。
酒杯脱落,风云轻如妖娆绽开的红莲,娇媚无边,魅惑无边。伸出手臂环住了雨烬的身子,轻轻绵软的开口,似邀请,似欲拒还迎:“雨烬……”
“唔……”雨烬彻底的疯狂了!
轻烟如纱的红罗帐内叠影成双,两个如玉的人儿纠缠在一起,香汗轻洒,缠绵入骨。室内红烛摇曳,琉璃宫灯簌簌的燃烧着火花,将狭窄的房间照的如梦似幻。
心灵切合的爱,有一种无言至极的快乐。风云轻整个身子刹那间如置云雾。雨烬像一尾鱼在风云轻这片清澈的水里畅游。缠绵入骨,入骨缠绵,灵魂授予,她感觉整个人和心都不是自己的了。
快感一**的袭来,风云轻似乎在云端上漂浮,总也落不到实处。只能攀附着雨烬,一再承受。
月上中天,红罗帐内春色罢歇。风云轻已经软的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雨烬趴在风云轻的身上,脸埋在她的颈窝处,如玉的指尖把玩着风云轻的指尖。
两个人儿都轻轻的喘息着,谁也不动,谁也不言语,享受着**过后的快乐平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月光透过浣纱的格子窗射了进来,与室内的烛火相互辉映。红罗帐也被踱上了一层朦胧的月光。室内迤逦迷情,酒香浓郁。
风云轻实在是倦到了极致,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雨烬细细的把玩着风云轻的指尖,享受着此生以来从来也没有体味过的快乐。心中溢满浓的化不开的柔情,此这一刻,他想着就这样,时间停止,直至天荒地老。
远处有急急的脚步声走近微雨阁。刚到门口,便被人拦住,但是暗夜宁静,清晰的声音还是透过窗子传了进来。
“我家小姐歇下了!有事儿明天再说吧!”兰儿的声音很小。显然是怕屋子里的人听到,压着嗓子说的。
风云轻刚要睡着,被兰儿的声音喝远处急急赶来的脚步声吵醒,顿时蹙了蹙眉。首先想到的是看来这死丫头没走。而且如今感受微雨阁外围四周隐匿的气息,显然是估计歌尽桃花那帮子被她先赶走的人都没走,在外面守着呢!
这些家伙无法无天了。等她有了空闲,明天起来都给他们赶去悔过崖。风云轻迷迷糊糊的想着。
“兰儿姑娘,劳烦你通融一下,我家公子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喝酒,如今都喝了好几大坛了,这样下去身子怎么受得了?我们身为奴婢劝慰不住,还请公主去一趟香雪阁。”一个女子急急的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