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
穆向晚终于说出了真相。
“我想要……只要一点点就好……”
“不可能。”冷翼凡断然说。
“为什么!只要一点点就好了!一点点就好,求你了……”
穆向晚越说越难过,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又开始哭了起来。她也知道自己的个性变得比以前敏感地多,却不知道这是受了药物的影响,只觉得委屈无比。
又不是不戒除,只是慢慢地戒罢了,冷翼凡为什么对她那么凶,为什么脸色那么难看!她被害成这样还不是为了他!他又不是买不起,为什么说话那么绝对?真是好过分!
穆向晚越想越难过,抽抽搭搭地哭着,冷翼凡的表情也由严肃到无奈。他有点不知道该做什么,面对着突如其来哭泣的女人唯一能做的就是递上纸巾。穆向晚终于哭累了,他说:“向晚,不可能看着你掉入深渊。”
“我只是想慢慢的……”
“绝对不可能。从今天起,你绝对接触不到那样东西,我会陪你的。”
“三少……”
“我的决定不会改变。在这之前不能见你的宝贝们。”
“你说什么?”
如果说穆向晚之前还是存了些撒娇,试探的成分的话,听到冷翼凡说她不能和孩子们见面真是震惊了——天知道她多想他们!他怎么可以这样!
“你说什么!”穆向晚咬牙。
夏天的地砖上早就扑了毛茸茸的波斯地毯,里面是地暖装置,就算是光着脚也不会觉得冷。穆向晚的后背靠着暖暖的地毯,身上是同样*的冷翼凡,这样的温度让她觉得心烦气躁。冷翼凡轻车熟路地解开她的衣服,穆向晚急忙护住自己的纽扣。
“不行……”
“为什么?”
“我们还没谈好!让我不见孩子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做完了我们继续谈。”
“冷翼凡!你……”
没说完的话被身体的感受所取代。
冷翼凡不断的吻着身下的人,一点点的吻遍她的全身,一点点的细致标下他的痕迹。
他身下躺着的,是他冷翼凡的女人。
“不要这样……冷翼凡……”
樱桃小口轻轻喊着自己的名字。
潮红的脸,微微皱起的眉,洁白无瑕的肌肤,男人的心融化在更为激烈的暧。昧声里。冷翼凡心中微微一叹。
他细心地亲吻着穆向晚每一寸肌肤,轻轻在里面动弹,而穆向晚一开始的不适果然早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渴望。
渴望得到他,渴望被充实……
她是这么渴望这个男人的身体。
“向晚……”
耳边的低吟好像是某种*剂,穆向晚的身体在瞬间被点燃。她一向不是一个热情的女人,但是冷翼凡让她忘记了羞涩。
“喜欢吗?”
“喜欢……”
穆向晚用尽浑身的力气说,她的情,欲已经被点燃,她是那么,那么渴望得到这个男人。手指轻轻滑过冷翼凡的胸膛,冷翼凡的身体微微一颤,然后满意地笑了。
他把她抱到床上,双手撑在她枕头两边。
。
穆向晚闭上了眼睛,觉得自己好像是在海水里,在海浪之中不断翻滚,随波逐流。她时不时到达了致命的顶端,身体不自觉地颤抖,用力抱着冷翼凡,汗水湿了额前的头发。
“小妖精。”
轻轻亲吻着穆向晚的额头,冷翼凡笑了。他搂着她,心情愉快:“记住你说的话。我会让你走出来的,一定。”
穆向晚闭上了眼睛。
当穆向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血液里的那股渴求与绝望已经被疲惫所取代,刚才的*让她疲惫到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她这次入睡非常快,在冷翼凡的怀里就睡着了,但是她没有想到居然还是会做噩梦……
满地的鲜血,亲人的哀号,母亲头上的血珠……
她简直不愿意去回忆方才的梦境。
她记得自己以前不会这样频繁地做噩梦,去法国的时候才会这样……这也是“梦”带来的后遗症。没有它的话,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噩梦……
如果说白天的是身体上的伤害的话,晚上则是心上的创伤,心口的伤比身体的伤痕更为疼痛难忍。虽然是冬天,但是穆向晚还是流了一身的汗,身上腻腻的,难受至极。她擦擦汗水,看着在她身边熟睡着的男子,嘴角不由自主露出了一丝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