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一样东西破顾少爷窗户而出,噗通一声,重重栽在了屋外的池塘里。
据说,长熙十五年六月初三夜,戌末亥初,暨阳府官邸客院“竹香院”南厢房内,曾发生了一段只有当事两人知道的彪悍对话。
这段对话的内容是这样的。
“小女子纤纤见过大人。”
“嗯。”
“大人想听什么曲儿?《清平调》?《折枝令》?或者山野歌儿《梅春儿》、《翡翠枝》?或者……嗯……《十八摸》?”
“摸。”
“大人……您好坏……”
“为什么?”
“嘻嘻……大人……你真有趣儿的……”
“有趣什么?”
“大人……嗯……别逗人家啦……”
“逗什么?”
“……”
“还不唱?”
“一呀摸,摸到姐姐的头发边,姐姐的头发滑又长,搔在了哥哥心尖尖上……二呀摸,摸到……”
“不好听。”
“难道……大人您是要……来真的?”
“什么真的?”
“哎呀……真……摸……嘛……”
“……”沉思中,“这个可以。”
呢喃低笑声,簌簌脱衣声。
“等下。”
“大人……有何吩咐……奴家……有点冷……”
“你那里。”指胸,“好看么?”
“嗯……大人亲自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要你自己说。”
“自然是……自然是……”
“美么?”
“奴家号称万花楼第一美,因肌肤……饱满润泽……人称……玉莲花……”
“莲花?”
“嗯。”
“像莲花?”
“嗯……”
“莲花的花苞儿?”
“羞死人了……您干嘛问这么细……您摸摸……不就知道了……”
簌簌落衣声,含羞带喜低笑声,窗上人影渐渐重叠,隐约饱满,温柔逼近。
“……”
须臾之后。
“骗子!”
轰然一声,一大团白影飞出,撞破窗户,在夜色中划过一道白色弧线,噗通一声坠入院子池塘里,将满池子莲花花苞儿砸碎。
出手砸人的那个人,愤怒的好像被砸的是自己,在屋子里团团乱转,拼命找盆找水找帕子,要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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