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壮汉一把扣住一个十来岁孩子的脑袋低沉喝道,“娘的,肯定是谁报案了,老子先拧下他的脑袋。”
“好汉饶命,没有啊,我们真的没有报案啊……饶过小儿吧,饶过……”
“不对,如果条子知道我们在这里,还会敲门么?不直接翻墙来抓?”
“老五,你是什么意思?”
“要不……先探探条子要做什么。老东西,你去开门应付,记住了,敢耍花招,你可能会活命,但你全家老小都得死。”
“是,是!”那个瘦弱的中年男子连连点头应道。
敲了半晌的门终于开了,苏牧当即火起,一脚踹向开门的中年男子,将中年男子摔得人仰马翻。
“奶奶的熊,老子敲了这么久的门,你他娘的现在才开门。”苏牧一脸蛮横的骂道,轻轻的甩了甩手。
“捕爷恕罪,捕爷恕罪,小人耳背,耳背……”
“耳背?你耳背你全家都耳背?”苏牧蛮横霸道的大步走进枣园,眼睛快速的扫过一圈顿时确定了心中的猜测。
在五环城,有穷人也有富人,虽然这些富人和一流的富豪无法相比,钱财也就万两白银,但这样的富人对普通百姓来说称得上豪门大院了。
枣园的主人张木子就是这一类,传闻他是做药材生意的,这几年天灾人祸不断,各行各业都深受打击,唯独药材行业却蒸蒸日上。
张木子家虽说未必会下人簇拥环绕,处处莺莺燕燕,但至少应该有一两个使唤的人的。
主人亲自开门也就算了,家里一个人影都没有?
而苏牧的反应也让里面的五人一阵迷糊,“这个条子要做什么?”
“谁知道,但至少可以肯定,他们不是冲着我们来的。”
“何以见得?”
“如果冲着我们来的,会派一个蓝衣来送死么?再说,看他嚣张跋扈的样子,显然是来抖威风的。只要不是冲着我们来的,蒙混过去就算了,惊动了镇域司可就不好走了。”
“怕个鸟,镇域司也就那样。”
“这里是五环城!五环城五个镇域司都有六品高手坐镇,要被盯上必死无疑。现在他们还不知道我们来了五环城,决不能打草惊蛇。”
“捕爷,您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人口审查,甄别可疑人士!每一个人都得登记在案,你家里有几个人?”
“六……六个……”
“都让他们出来!”
“啊?”张木子愣着应了一声。
“啊什么啊?听不懂啊,把你家六口人全叫出来,老子要登记。怎么?难道你有什么隐瞒?为何要隐瞒啊?是不是心虚?”
张木子懵逼了,回头看了眼窗口。
窗户口,五人也是面面相觑。
“娘的,这个条子脑子有病吧?二哥,现在怎么办?”
“这么拖延下去,条子怕是会察觉异常,这样,我和老五驾着他们出去,能应付过条子就应付,应付不过,杀!”
“好!”一个凶神恶煞的中年人站起身低沉喝道。
很快,身后的院子打开,两个女人,三个孩子被老二和老五带了出来。老五的怀中抱着两个,老二的怀中抱着一个。有孩子在手也不怕这家人闹出什么幺蛾子。
“不是六口么?怎么还有人?”
“这两个是我家的护卫,护卫。”
“你家护卫?看着一脸凶神恶煞啊,先查你们。对,你们两个过来,掏出你们的户籍证明,快点。”
两个人都抱着孩子呢,哪里能掏出户籍证明?顿时,两人眼神对视一眼,突然发难,瞬间将手中的孩子向苏牧扔来。
变故发生的如此突然,谁也没有反应过来。
苏牧仿佛下意识的接住飞来的孩子,一把将孩子搂在怀中。
突然转身,将孩子放下。孩子刚刚落地,苏牧已经功力运转,刹那间周身覆盖上一层金色光芒。
而也在扔出孩子的瞬间,老五和老二突然掏出凶器对着苏牧的要害刺来。
叮——
一声脆响,两柄匕首狠狠的扎在苏牧的后背之上,稍微阻碍之后,匕首瞬间崩断。
两片利刃冲天而起。
老二和老五的脸上升起错愕,表情还没来得及完全展开,苏牧已经松开了孩子,腰肢一扭,单手如流水一般甩出。
一招行云流水瞬间反击而出,而这时候老二和老五两人还定格在错愕之中没有回过神来。
等苏牧的掌力袭到面门这才反应过来,慌忙运起功力抵挡,但匆忙间提起的功力,如何是苏牧含怒一击的对手。何况两人的功力比起苏牧还差了一个量级呢。
浑厚的掌力喷涌而出,烈烈掌风从苏牧手臂挥舞的轨迹之中倾泻而下,两人只感觉自己的身前仿佛升起一道席卷而来的海啸,身体不禁离地而起。
而后,掌力中掺杂的罡气如狂舞的刀刃一般割破了他们的衣裳,衣裳化作彩蝶飞舞而去。
“噗——”
“噗——”
两人当空吐血,瞬间倒飞去十丈开外,滚落在地再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