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勇郁闷着呢,美人在前,一丝不挂,自己男人雄风却不再了。
他急得满头大汗,两手左右开弓,给自己鼓劲。忽听一声大吼,回头一看,陈文斌须发皆张,脚下生风,狂奔而来。
吃这一吓,他彻底蔫了。
他做这事不是一次两次,被人抓住现行也不是一次两次。他深知,这时啥都不能说,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等对方情绪平稳下来,给点钱,半哄半吓,事情就过去了。
他倒也干脆,眼见无路可逃,衣服车子都顾不上了,扭着肥胖的身子,扑地一下跳入水中,别看他身体胖,在河里倒是如鱼得水,三两下游到对岸去了。
陈文斌赶到车边,眼看追赶不上,只得暂且放他一码,先看周玉凝情况如何。
他朝后座一看,周玉凝不着寸缕,躺在后座上,眼睛半睁半闭,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
“玉凝姐,玉凝姐。”
陈文斌哪敢再看,心都跳到了嗓子眼。赶紧脱下上衣,给周玉凝盖上。
周玉凝没有回音,依然躺在后座上,脸涨得通红,仿佛十分难受。
“玉凝姐,你怎么样了?”
陈文斌伸出手,按在她额头上,准备输入青木灵气,让她清醒。
谁想手刚一挨到她身体,她却猛地坐起来,两手搂住陈文斌脖子。陈文斌没有防备,往前跌倒,两人一起倒在座位上。
陈文斌的上衣早已经脱了,两人肌肤之间只隔着薄薄一层布,而偏偏底下的娇躯很不安分,不停地左右扭动。
陈文斌如遭火烧,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情况。以前谈过一个女朋友,但也只停留在牵牵手接个吻的状态。这样的亲密接触,让他处于崩溃的边缘。
“玉凝姐,别这样,你喝醉了。”
回音他的不是话语,而是火热的红唇。
车里的空气像点燃一样,瞬间燃烧起来。
陈文斌脑海里轰地一声爆炸了,他掉入梦里,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任人摆布。
他空有一身力气,却无法施展,他无法动弹,他无法逃脱。
最后他屈服了,屈服于这一种世间最美的交流。
这一场灵魂的对话,从车里延续到沙滩,又延伸到水里。陈文斌如痴如醉,仿若在云间飘摇。
雨散云收。
陈文斌坐在沙滩上,看着沉沉而睡的周玉凝,满心复杂。
时间不早了,他给她穿好衣服,把她放在后座上,发动车子,回到镇派出所。
大柱和李秀儿在门口等着,见他回来,忙问:“找到玉凝姐了吗?”
陈文斌点点头:“她没事,只是酒喝多了。”
“郑哥呢?”李秀儿见陈文斌开着他的车,“他去哪里了?”
陈文斌没法回答,只得说:“他有事先走了。”
陈镇站在台阶旁,额头上贴着纱布,嘴角擦着红花油。他察言观色,见陈文斌表情平静,料想郑勇尚未得逞,赶紧过来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次是我们情报失误,让你受委屈了。我在这里向你赔罪。”
陈文斌不知道他何以转得这么快,本来想找他算账,但经历过沙滩一事后,暂时却提不起仇恨之心。
“你们找到偷车人了吗?”陈文斌淡淡地问。
“还在找,肯定会找到的。车行的人给你作证,说你只是买车的,这事与你无关。”
“那就好。”
事情说清楚了,陈文斌不想再起波澜,郑勇的仇肯定要报。不过今天就算了,发生了那么多事,自己这颗小心脏需要消化一下。
这时周玉凝醒了,她推开车门走出来,脚步有点发软,还弄不清楚状况。
“文斌,你没事了吗?”
“玉凝姐,你醒了。”陈文斌不敢看她。
“我头有点晕,肯定是中午酒喝多了。”周玉凝摸着头,笑骂李秀儿:“秀儿也不晓得劝我一下。”
李秀儿说:“谁说没劝你,我抢你的杯子都抢不到。听说可以救师兄,你恨不得把饭店的酒都喝光。”
“别瞎说,我只是自己想喝酒了。”
几个人闲扯了一通,和陈所长道别。
一干小民警看陈文斌的眼光,有点不一样了,打了所长,大闹派出所,竟然毫发无损地回家了,这小子背景怕是不简单。
陈文斌把郑勇的车留在了派出所,骑着哈雷摩托车,带着周玉凝。大柱骑着周玉凝的车,带着李秀儿,四个人走向回家的路。
周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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