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等事实调查清楚了,你确实不是凶手,衙门自然会还你公道。”说完,便不再废话,吩咐兄弟们将人带走。
“官爷!官爷!冤枉啊官爷!阿香!阿香啊!”瞿氏追着官兵哭喊,但就算她喊破喉咙都无济于事,今日这情形,明香是免不了去官府走一趟了。
村民们今日似乎都闲得很,上午全都巴在王德子家,现在又都聚集在刘贵家。
甘泉村今日连着发生了两件大事,村里人是怎么也没想到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刘香会是杀人凶手。
瞿氏坐在自家门口,边哭边说,“我家刘香不是杀人凶手啊,我家刘香不是杀人凶手啊……”这声音都喊哑了,但其他人却无丝毫同情之心,概因他们觉得官府是不会随便抓人的,刘香被抓走,一定与王福来的死脱不了干系。
村民们在人家门口聚集了一会儿后才渐渐散去,隔壁家一直在门缝里观看外面情况的王兰花,见刘香被官爷带走了,松了口气。
镇上的平安客栈,是这最好的一家客栈,不过于某些人而言,可以说是破落不堪了。
二楼上等包房里。
“王爷,咱们已经在这个鬼地方待了好些天了,您到底还要待到什么时候啊?您就不怕皇上怪罪吗?咱们明日就回京城吧!”
“文公公,你就别劝了,王爷自有王爷的理由。”
坐在椅子上一直喝着茶的王爷,待他们说完才放下茶杯,不紧不慢的说道,“无双说的没错,正好,我这里有一件事要交代你去做。”
男人从自己腰间扯下一块腰牌,递给这名叫做无双的暗卫,“你拿着这块腰牌,明日一早去一趟永宁县的衙门,让王县令好好办他手头上的案子,别抓错了人,办错了案,再给他一条线索,让他去查甘泉村乡长的夫人王兰花。”
无双接下这个命令,并没有问缘由。作为一个暗卫,他只知道,主子有令他从命就是了。
“王爷,您什么时候还管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了?”文公公的嘴巴都能塞下一颗鸡蛋了。
看着眼前人长大,文公公自然十分清楚,这人骨子里就是个冷漠的人,可现在竟然会管上这么些个事情,他真的有如听见了闪电雷鸣。
坐在椅子里的男人见文公公如此模样,不禁摇头,“文公公,来试试这茶。”
其实文公公早就想喝上一口了,不过尊卑有别,虽然有时嘴上不严,但到底是从不逾矩。文公公拿起茶杯,小嘬了一口。
果然是好茶,他也算是见过世面的,手上这茶他倒是从未喝过,也从未见过。
“你们可记得十四年前明将军府发生的变故。”坐在椅子里的男人轻声的问了一句,问完后,就陷入了沉思。
他这话倒不像是问别人,更像是在问自己。
甘泉村归属于永宁县的管辖,永宁县的衙门就设在了镇上。
明香被抓到牢里,倒是平安无事的过了个晚上。
只不过清晨八早的,来了两个狱卒,说是奉了县令的命来审问她。
明香对县衙抓人回来问话这种事情并不了解,这其中的程序她也不清楚。
当她被带到了刑具俱全的刑房时,才发觉不对劲。
果然,他们将明香绑到刑架上,开口第一句就是,“说,你为何要毒害王福来!”
明香见此情形,难道是要对她屈打成招吗?
立马辩驳,“官爷,我是被冤枉的,王福来的死跟我无关啊。”
其中一个狱卒见明香咬口不松,倒也不急,对他来说,这上了刑架的犯人都一个样,一开始都说自己冤枉,总要吃点苦头才愿意‘招认’。
“小姑娘,我劝你最好乖乖招了,否则你这细皮嫩肉的,一鞭子打下去可就要皮开肉绽了啊。”
这狱卒说话间,另一个狱卒拿了鞭子在空气中比划了两下,发出的声音让人一听,就知道其所言不假,这鞭子打下去,一定见血。
看这情况,今日如果一口咬住自己没杀人,怕是少不了要挨打。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得想法子躲过才行。
眼见这鞭子就要下来了,明香急道,“官爷,我有一个法子可以治你脸上的暗疮!”那个要挥鞭子的狱卒脸上长满了暗疮,让人看了恶心不已。
明香明白这世上不是只有女人才在意自己的容貌,男人也一样。
其实她并不知道什么治疗暗疮的法子,为了保全自己,先胡诌了再说。
长满暗疮的狱卒一听,果然停下来手里的动作。
狱卒皮笑肉不笑,说,“是吗?你倒说说看。”这个狱卒因脸上的暗疮,走到哪都能看见别人眼里的嫌弃,自己为此没少求医问药,却一直不见好。
眼下这丫头的话,莫不是在嘲笑他!
明香明显感觉这狱卒的话头不对,连忙继续说道,“是真的,以前我爹也跟你一样脸上长满了暗疮,可如今他的脸一颗痘都没有,我知道他是怎么好的!”
这丫头说不定真知道祛痘的偏方,狱卒动了心思,想先听她说,再逼她招供也不迟。
见这人的鞭子缓下来,心里松了一口气。
她却没想到,另一个狱卒见暗疮男动了心,怕耽误自己的好事,便自己拿过鞭子。
他们可是收了王德子的钱,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要是这回办砸了,以后还有这类似的生意就不好做了。
见那鞭子就要落到自己脸上了,明香闭紧了眼,暗道自己倒霉。
忽然门外传来厉声,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