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刚进屋安雅就红着脸埋怨道:“你刚才说那些不正经的话干嘛?……”
徐清却毫不在意的坐到沙发上笑道:“演戏嘛,戏不演足了,怎么气到那小子?你刚才一点配戏的表情都没有。”
“啊?”安雅红着脸问道,“我还要什么表情啊?我没不愿意,就已经很配合了。……你都占了我很大便宜了。”
“你看你全场冷着脸,不是吃惊就是撅嘴。我的大老板,老公搂搂抱抱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你得笑,得对我言听计从。来,来,咱俩再练练。”
徐清坏笑着伸出了手。
“天啊!你这占便宜还没完没了啊?还有,你最后说什么我动静大,我现在看着不说话,晚上声音响亮,又是什么意思?”安雅大为不解的害羞着问道。
徐清坏笑道:“大老板,你别问了,你再问我都不好意思和你解释了。要不我让你打我屁股,让你把便宜给占回去?”
安雅看到徐清不知羞耻撅着屁股让自己打的样子,羞红着脸啐了他一口后,就捂着脸向卧室跑去,还不忘嗔怪道:“臭流氓,不要脸!以后再也不要和你单独出来了!”徐清爽快的笑了几声,悄悄到卧室门口听了听,担心安雅真得被自己给玩哭了,谁知顺着门缝一看,那大美女正没事拿着手机在那高兴的自拍呢,看来真是没心没肺的家
伙!
这时,突然有人敲门,开门一看,只见一个服务生送来一封书信。抽出信纸看了,竟是韩俊的亲笔书信,大意就是昨天晚上他四位徒弟忘了房间钥匙,想走阳台回屋,结果被徐清推窗,摔死了两个,送进ICU里面一个,剩得那个不敢再出
门了。
做为师父,他要为徒弟们讨个公道,约定于明天晚上在“俊武拳馆”比试一下。
而且还特别说明了,明天打的是死斗赛,也就是说全场只能有一人活下来。
徐清看完后,把信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低头一看,自己的外套下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挂擦了一个小口子,应该是刚才下车时被车门弄到的。
他便脱下外套敲开安雅的卧室,那大美女忙把举在半空的手机塞进枕头下,回头一脸不高兴的问道:“你进来干什么?人家不想理你这个大流氓。”
徐清晃晃手里的衣服,问道:“老板,你会做针线活吗?我明天晚上要去打死个人,想穿得整齐点,以免死者觉得我不尊重他。”
安雅看了一眼那外套,说道:“这么破的衣服,扔了就行了。我给你钱,你去买件新的。”
徐清摇摇头说:“不行。这外套跟了我好多年,再说新衣服明天溅上血,还得扔。你会不会针线活?哦,对了,你是富家大小姐,肯定不会,我找别人去。”
“谁说我不会?”安雅脱口而出道,“我会,我妈以前教过我呢。拿来,我替你缝,真看不出你这个大流氓还是个怀旧的人呢……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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