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是临时选出来的,总有些不足的地方。不如将那两人调到前头来?”
高斐道:“不用,还用我们这里的,也要磋磨磋磨他娇生惯养的性子。男孩子哪有被那样事事顺心的娇养长大的?现如今的两个呆笨些也好,也能教他知道,想要日子过的舒坦,还得自己想办法。你在旁边看着就好,只要不闹出乱子,也不必掺和了。”
澈哥儿去了小书房,泓哥儿也正好放学了。
澈哥儿扒着窗户往踮着脚尖往里看,他哥哥正在收拾笔墨。先生已经不在了。
澈哥儿探了个脑袋进去,泓哥儿见了就招了招手,把他招到身前。
澈哥儿就往他哥哥面前的书本上凑,“哥哥,今天先生都讲什么了啊?”
泓哥儿就说:“今天把温习了一遍,先生还问起你呢。”
澈哥儿就低着头,闷闷不乐地“哦”了一声。
泓哥儿拍了拍他的肩膀,劝他说:“没事的,千字文你也学过的。就误了一天的学,明天就能补回来了。”
澈哥儿的眼泪就“吧嗒吧嗒”地砸在他手背上,泓哥儿就赶紧放了手里的东西,问他:“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哭起来了?身上哪里不舒服吗?他打你了?”
澈哥儿也不答话,只一味的摇头。一边眼泪还在往下掉。
泓哥儿手足无措,一时没有办法,就只知道给他擦眼泪。
澈哥儿安安静静地哭了一会儿,自己就把小脸给擦干净了,回后院前,他还瓮声瓮气地跟他哥哥说:“回去后不能跟祖母和娘亲说我哭了哦,她们会伤心的。”
泓哥儿看着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袁璐这一天几乎什么都没干,府里的事情交给妈妈们打理,她一直陪着老太太说话。
也不知道澈哥儿回了前头怎么样了,那孩子是没事得过了头,她们当然能察觉到不对劲。可派去前面的人也问了,早上说他在和狗玩,中午说他歇下了。好像一整天都过得悠闲自在。
这就更不对劲了!
老太太急得直杵“拐杖”,“哥儿到底是怎么样了?有没有准信?”
袁璐也发难,往日她的人往前头去那就是如入无人之境,现在可谓是寸步难行。派去的人都被拦下了,你要问事情,那也跟你说,可具体的详细的那就是一句话都没有了。
这成国公的身边居然真的跟铁桶似的。
幸好傍晚两个哥儿一起回来了。
泓哥儿面色如常,澈哥儿虽然有些无精打采,好歹也没有哭鼻子。
老太太把他们招到身前,“饿不饿?祖母这就让人准备饭菜。”
澈哥儿吸了吸鼻子,“饿着呢,今天玩了一天,现在就想吃祖母这里的好吃的。”
一句话就把老太太给逗笑了。
“诶,吃,想吃什么跟祖母说,祖母都给你做。”
澈哥儿对着老太太笑了笑,很熟稔地去桌上拈了快点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