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刺客之事还是毫无头绪,除了当初在狩猎场找的二哥的令牌与那封信以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线索了。”御书房之中,景兰文与舟汝邶恭敬的站在中间,对着
坐在书案前的文成帝道。
从回来后的这几天,文成帝就派了景兰文与舟汝邶私下调查刺客之事, 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却是什么发现都没有。
文成帝眉目肃然,刺客之事一直都是梗在他心头是一根刺,让他难以释怀。
每天夜里他都会想,如果真的是景兰胤做的这件事他该如何做?
现在听到景兰文的话,他原本还有些许的期望瞬间被浇灭了。
刺客之事恐怕与景兰胤脱不了干系。
“冯公公,去请太子过来!”文成帝微微皱眉冷言。
“父皇!”
听到文成帝要请景兰胤,景兰文急忙跪在了地上。
“老三,到了现在你还想为那个逆子说话吗?”文成帝看着跪在地上的景兰文,神色之间皆是不悦,现在物证齐全,他还怎么相信景兰胤? “父皇,儿臣只是觉得二哥他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的,这里面肯还有我们没有注意到的细节,二哥身为太子,他有何须冒这么大风险来弑君呢?而且当时狩猎场的安全只二哥负责,他不可能那么傻不把自己从这件事中摘除,还有,那个令牌与信纸出现的太明显了,很难让人不怀疑这是不是别人设下的圈套,为的就是离间
父皇与二哥之间的关系。”
不得不说,景兰文分析的很全面了,这里面处处存在疑点。
但是就是因为存在这些疑点,他们才会要去找线索,可是却是一点线索都找不到。
若真是景兰胤安排了刺客之事,怎么可能不留下其他的证据,这些天,他与舟汝邶全面排查,愣是一点其他的线索都没有。
很明显,就是有人在刻意引导他们去怀疑景兰胤,甚至抹掉了所有的证据与线索。
“皇上,臣以为文王所言极是,我们不能因为这点线索就治了太子殿下的罪,若他真是被冤枉的,他又该有多寒心?”舟汝邶也跟着跪了下来。 景兰胤现在是绝对不能有事的,他与舟家息息相关,若是他倒台了,那么舟家也会跟着受牵连,而且月底,舟汝嫣就一嫁给景兰胤了,景兰胤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有
事。 “是啊,父皇,若是二哥知道自己的父亲竟然不相信他,他该有多伤心?而且,还有不到半个月就是二哥的大婚之日,他怎么可能会做出这么蠢的事情来毁了自己呢?
”接着舟汝邶的话,景兰文继续道。 景兰文与舟汝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文成帝头都大了,不过他得承认,这两人说的很有道理,略略思考了一会儿,文成帝叹了叹,“罢了,你们两人继续去暗中调查刺
客的事,其他的等找到线索之后再谈吧。”
“是,儿臣(臣)遵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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