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客官是外地人?”小二将茶水摆在桌上,笑眯眯的问道。
他们这茶楼已经很久没有人来光顾了,特别是在这两天,更是没有人来,能够见到景祭夜与褚含笑,多少还是有几分激动的。
如果放在以往,说是人来人往也不为过,可是现在的禹州已经很少有人来了。
“嗯。”褚含笑点头,“你们这里怎么这般……”想了想,褚含笑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委婉的词,“这般的寂静。”
“哎,不瞒你说,禹州曾经有多么的繁华,现在就有多么的落败。”小二长叹了一气,无奈额摇了摇头。
“这话怎么说?”褚含笑挑眉,这个小二好像知道不少的事情。“老天不赏饭吃,禹州干旱了两年,颗粒无收,朝廷还增加赋税,百姓也是硬着头皮上交。不少青年人出去工作,结果是一去不复返,留下一些老人家,连温饱问题都不能
解决。”
小二也不客气,在褚含笑他们的旁边坐了下来,开始解释道。
“增加赋税?”褚含笑看了景祭夜一眼,见他面无表情,皱了皱眉,朝廷这两年所有地方都没有增加赋税,跟别说颗粒无收的禹州。
看来是有人以下瞒上,私自增加了赋税。“那可不朝廷这是再把我往死路上逼,不赈灾救济也就算了,还要增加赋税。”小二晃着脑袋,说的是十分愤愤不平,他要不是守着这个茶楼啃老本,现在肯定也在外面去
找工作了。“我听说朝廷每年都会拨一些粮银两过来救济的,你们没有收到吗?”这话褚含笑问的也是十分含蓄,处在皇室之中,她当然知道,这两国库里可没少往禹州拨款,现在看
来好像是一分都没有到这些人的手里。“姑娘说笑呢吧?朝廷就是剥削者,哪里会管我们这些人的死活?”小二像看傻子一样看了褚含笑一眼,接着道:“一看姑娘就是有钱人人家的些小姐,肯定是什么都不知道
。”
褚含笑讪讪一笑,也不过多解释,因为小二说的没错,她是身份还真是有钱。
“你们为什么不怀疑是临安王与禹州刺史私吞了朝廷你们的东西?”景祭夜低垂着眼眸,望着茶杯中的茶水,一片茶叶在上面漂浮,就那无根之树,找不到落脚之地。
轻轻摇晃着,一些茶水洒落在桌上,而那片茶叶也随着茶水一起落在了桌上。
“这不可能,临安王与李大人绝对不可能做那样的事情。”听见景祭夜的话,小二坚定的反驳了他的话。
景祭夜抬眸,望着小二,不解他为何如此肯定。“这两年临安王与李大人没少给我们开仓布粮,还拿着自己的私钱救济过百姓,他们绝对不可能私吞我们百姓的东西。”说着说着,小二就来了兴致,讲了许多临安王与李
正额做的好事,说了好多他们是好话。
褚含笑与景祭夜面面相觑,看来在禹州这两人深受百姓爱戴啊。
正当小二洋洋洒洒说着临安王与李正的事迹之时,门口出现了两个人。
小二正好是面对着门口坐的,十分眼尖的就看到了来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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