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含笑唇角含笑看着舟国公,果然,会咬人的狗都不是什么好狗。
文成帝目光又被舟国公带到褚含笑身上,凌厉的目光像是要把她看穿。
“你去了哪里?”“父皇,你在怀疑端敏吗?”褚含笑脸上的表情管理的非常好,委屈,不甘,还有着丝丝都悲切,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愣是没让它掉下来,“端敏不过是一弱女子,如何能陷
害的了太子殿下与舟小姐,如果父皇不相信,皇叔他也可以为端敏作证。”心急如焚都解释中还带着不欺负与被冤枉的委屈。
眼泪有时候可能是弱者的武器,但是有时候憋着比哭出来更让人信服。
“哦?十七弟?”文成帝眯着一双眼睛,即使已经老了,但是他的双眼还是不失一点的敏锐。“你怎么会与十七弟在一起?”
这个问题文成帝早就想问了,褚含笑与景祭夜越来越近,文成帝说不忌惮是不可能的。“儿臣见春晓她迟迟没有回来,又怕误了皇祖母的寿辰,所以就离开了清心殿,在半途上遇上了月初还有皇叔与秦国公家的小世子月初便陪着儿臣去了她的宫殿换了一身衣
服。”
“咦?这么说来身上的衣服本宫倒是有几分眼熟,这是本宫亲自给月初那丫头挑点衣服。”李淑妃很适宜的开口了。
李淑妃都这么说了,那褚含笑肯定是没有说谎了,她好像的确没有这个时间也没有这个能力去陷害太子与舟家小姐。
“不可能!”皇后大吼道,“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本宫看你现在可没有半点的不舒服啊?”找茬,没错,皇后现在为了拉褚含笑下水,已经忘记了现在是什么场合。
“皇后娘娘要不要传个御医来为端敏瞧瞧?”一直站在褚含笑身旁寸步不离的景祭夜开口了,目光深邃。这一下皇后彻底闭嘴了,她有些不敢对视景祭夜的眼睛,褚含笑身上被下了药,要是传来了御医肯定会被检查出来的,可是,她想不通的是,褚含笑明明被下药了,为什
么还会好好的站在这里?
突然她瞪大了双眼望着景祭夜与褚含笑,他们两个人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要不然一向不爱管闲事的夜王怎么可能帮着褚含笑?经过皇后这么一说,众人这才注意到褚含笑,她的脸色煞白,额头上冒着汗,身体也有些颤抖,这根本就不是装出来的,在场的人不是傻子,人家公主都这个样子了,还
怎么去陷害太子。“你说你遇到的还有月初与秦国公的小世子?为何却与夜王出现在这里?”文成帝坐着这个位置上这么多年,他当然要把能避免的一切全部避免了,最主要的是,褚含笑和
谁回来不好,偏偏是景祭夜。“月初与小世子发生了一些挣扎,两人吵着吵着就打起来了,谁劝也不管用,非要分个上下。”她说的是真的,因为景月初看见褚九歌抱着中了药的褚含笑,褚含笑还十分
的不安分,她以为褚九歌要占褚含笑便宜,所以两个人就打起来了,现在应该打出结果了。
文成帝凝眸看着褚含笑与景祭夜,像是在思考她所说的话的真实性。
问了这么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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