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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先生,我不知道您究竟是什么身份,但今天我必须把温小姐带走,这多有得罪的地方,我也只能说声抱歉了。”
这客气的威胁,换来的却是花君的一声冷笑,连那双散发着危险气息的正蓝色眼睛也一并跟着眯了起来,一时间杀意惧现。
“在我面前玩木仓?倒也不愧是沈小老板的人,别的本事没有,胆子倒是不小。”
花君笑眯眯的说着,手里的那把玉折扇子啪的一下打开后,直直的就是朝着那保镖握着木仓的手飞了出去。
平日里看起来精美绝伦的扇子,此刻连扇面都成了杀人的利器。
“啊——”
一声尖锐的惨叫声后,鲜红色的血液溅起一米多高的撒在白色的大理石壁砖上,滴答的往下掉着。
而那名保镖拿着木仓的右手跟那只加了消音器的木仓都一并掉在了地上,右手从手腕那截开始,竟然是被一把看似只是装饰物的扇子给连骨带筋的拦腰削断。
滴着红色血珠的扇子如飞镖似的转了一圈完成任务后再度回到了花君的手里,把玩着那把沾了血污的扇子,俊美的脸依旧还是那笑面如花的招牌式笑容,唯独那双正蓝色的眼睛冰冷得吓人。
“也就是看在沈小老板的面子上才只要了你一只手,不然就凭你敢拿木仓指着我的这点,你们都得死。”
轻描淡写的声音音量不算重,但是却没人敢怀疑他这句话的真实性。
那断了一只手的保镖在自己兄弟的帮助下勉强的止住空荡荡的右手腕上那血流如注的鲜血,被那无形的气压压得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还麻烦你们滚的时候顺带转告沈小老板一声,好好回想一下当初他做的混账事,居然还敢到老子门前要人,正当老子是泥捏的圣人,没半点脾气不成?”
爆粗口的撂下一句话后,花君大手一挥直接就将房门给砸关上了。
落了锁从里面将门给反锁上,再将那滴着血珠的玉折扇收起来藏在身后,花君在面对温木兮的时候瞬间又恢复成了平日里那人畜无害的样子。
“等久了吧,太久没动所以多废了点功夫。”花君笑着走到温木兮的身边,语气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哄她道:“我们吃饭吧,一会菜可就该凉了。”
那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刚才一个不顺心就把人的给削掉的人根本不是他的模样让温木兮不由的生出点怯意。
她突然想起沈璧寒那天在车里问她的话。
“温木兮,你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有什么样的过去,又背负着什么样的命运吗?”
“连他真正的身份是什么都不知道,这样的人你居然也敢说喜欢。”
“……”
花君是谁?
在她的印象里,花君是那个让整个时尚界都仰视着的男人,还没满十六的时候就是时装设计界赫赫有名的鬼才,经他之手设计出来的衣服,无论是高定礼服还是时装,无一不是经典。
虽然爱恶作剧了些,但对人的关心却是真的。
极护犊子。
……
这些在她印象中对花君的关键词里,不管是哪一种都没有今天这种,血腥的、冷漠的之类的词汇。
温木兮看着花君,忍不住的问出那句在心里的疑问。
“花爷,你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