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求景延誉一人前去。
许亦穆是担心有诈,但景延誉去意已决,也不好再多加阻扰,毕竟金国这事,主要看得还是离君如何抉择。
离君相约的地方是如意楼,景延誉到时,离君已到片刻。
“没有想到,该在前线杀敌的景将军,竟然敢入我金国之地。”
“我也没有想到,该是冷心冷情的离君,居然真的会为一人痴迷。”景延誉向来是个不肯吃亏的主,如今离君一言讽刺,便也要讽刺回去。
离君并无生气,反而发出短促的笑声,“没错,我却要找到一人,他无论生死,都该是我的,只有我,景将军可懂?”
“自己的人就该牢牢把握在手里,是离君大意了。”
“如今千序言很受父皇宠爱,朝中大臣有部分见风使舵,勾搭在一起,只要除去千序言和父皇,此事便算成功。”
“离君应该心里有所筹划,说说。”
离君诡异的看着景延誉一眼,说道:“潜入皇宫。”
景延誉眉头紧皱,厉声道:“不行,不准打他的注意。”
“晚了,姝镝已经去找他,相信现在应该已经进入言府了。”
“千禾离,如果他有丝毫损伤,我必不会放过你。”景延誉提起离君的衣领,眼睛冷然的可怕。
景延誉走后不久,姝镝便踏进叶知秋等人所暂住的客栈,姝镝看着叶知秋的眼神很复杂,“知秋,如果让你入言府,伺机暗杀言君,你做得到吗?”
叶知秋本来以为姝镝过来,不过是为叙旧,如此一来,是来劝解自己去言府的。
白清泉自然不可能让叶知秋深入险境,直接将叶知秋拉过身后,“这种事我去就好,不要找上叶公子。”
姝镝的眼光上下打量着白清泉,眉目微蹙,似不是很满意,白清泉哪里受过如此侮辱,有些气急,“你究竟什么意思,我怎么就不行吗!”
“你这急躁的脾气就不符合言君的喜好,他喜欢的是柔美动人的美人。”
“如果今日你想要带叶公子走,是万万不可能,要不带我走,要不你谁也带不走。”
姝镝还记得离君答应她的事,并不想此次事情就这么断送,心中本来也是不想叶知秋去,既然白清泉自己同意,便也没什么好说的。
“行,跟我走吧。”
“清泉。”叶知秋拉住白清泉的手,摇摇头。
白清泉轻柔拉下叶知秋的手,道:“叶公子放心,如果我想要走,那些个人是拦不住的,放心。”
“叶公子,让他去吧,白家的小娃娃这点事还是能办好的。”木渠也从旁劝道。
待景延誉回来时,见叶知秋还好好地在客栈内,总算是松下一口气,“知秋,幸好你还在。”
“清泉去了言府。”叶知秋并未转头看景延誉,声音有些闷。
景延誉小心掰过叶知秋的身子,说道:“知秋,放心,我不会让他有事的,当初多少人来,便会多少人回去。”
叶知秋这才点点头,轻靠在景延誉身上。
白清泉跟着姝镝走后,先去换了身衣服,只能说金国的衣服太过变扭,白清泉愣是穿不习惯。
之后姝镝把白清泉混入到今天一同入府的众人之间,本应是由言府管家分派指令,正逢千序言心情好,自己来看。
轮到白清泉时,白清泉记得姝镝说这千序言喜爱柔弱美人,愣是掐着嗓子,故作病弱之姿。
引得千序言似笑非笑的看着白清泉,跟管家说道:“这个人,以后贴身伺候我吧。”
白清泉小心翼翼跟着千序言,走入房间后,千序言一改之前温和面容,掐着白清泉的脖子,顶到门上,面容阴沉的可怕,“说,究竟是谁派你来得。”
白清泉拼命打击着千序言的胳膊,“奴才就是奴才。”
千序言嗤笑一声,松开手,睥睨的看着在地上急剧喘气的白清泉,“演技那么烂,也不知派你来得蠢货是怎么想的。”
白清泉脾气本来就暴躁,被千序言这么一讽刺,直接怼上去,“不是都说你喜欢什么柔弱美人,要不然我干嘛装那么累啊,谁不想混件好差事啊。”
“哦,这么说来,你不过为件好差事前来。”千序言孤疑的看着白清泉。
白清泉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当然,再说要不是没有了银钱,谁想来做什么奴仆啊。”
千序言姑且相信了白清泉的话,便叫人滚出房门。
远在千里之外的长咸,墨寒正在跟萧钦煜汇报事项,徒感脖子一紧,脸色大变。
“墨寒怎么回事?”萧钦煜见墨寒神情不对,出口问道。
墨寒好一阵才回过神说道:“属下与白清泉异体同心,定是他受到危险,属下这才有了同种反应。”
“难道是金国之行有变?”
墨寒突然单膝跪倒在地,恳求道:“还请皇上,准许属下前去金国。”
正逢傅引来寻萧钦煜,听到墨寒说话,快步走进来,急声问道:“是不是金国出事了?知秋还好吗?”
萧钦煜将人拉过身道:“小引儿,他们没事,你别一惊一乍的,问得墨寒都说不出话来了。”
傅引可不吃萧钦煜这套,将人推开,“在说正经的,你别跟我瞎扯这些,我可不认。”“墨寒,你说到底是什么情况。”
墨寒看了萧钦煜一眼,见萧钦煜点头,这才说道:“属下感知到白清泉有危险,故而请求前去金国。”
傅引斜瞪萧钦煜一眼,“白清泉有危险,不就代表知秋也有危险,真不知道景延誉是怎么保护知秋的,老是让他身陷危险之中。”
萧钦煜伸手让墨寒退下,“墨寒,即刻启程吧。”
随后就朝着傅引宽慰道:“景兄必然会保护好叶知秋,小引儿你不必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