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庆安指着霍毅被彻底惹怒。
林筝不见,着急的也不只林庆安一人,连期任也很是着急,直接派着人,就要下山找。
哪知山也不用下,钟管家就和徐有才带着人上山了,手里还押着林筝。
林庆安自然看到,直喊:“卑鄙,还不赶紧将筝儿放了。”
钟管家撇撇嘴,一脸嫌弃的看着林筝说道:“要不是这姑娘自己想取而代之新娘,谁会抓她,不过放过她也不是不行,拿叶知秋来换。”
此话一出,宾客看着林庆安和林筝的眼神都变了,难怪要找俞静的麻烦,原来是在这等着。
林庆安恼羞成怒,“胡说个什么,现在立马就换人。”
“慢着,谁敢动知秋,就是和我俞静过不去。”俞静呵斥道。
钟管家则是满满杀意,嘴里也不忘嘲讽道:“叶公子果然好手段,将少爷骗得团团转,如今又找到新的靠山。”
叶知秋则是有苦说不出,狠狠瞪着身边的俞静,弄得俞静压力颇大,惹媳妇生气,这可是大事。
钟管家见叶知秋不说话,也不欲与叶知秋再多说一句,“叶公子既然不愿意回景府,钟某也不强求,只是景尘小姐可是景府的人,把她交出来。”
“快把那小孩给带出来!”林庆安大吼道。
叶知秋瞟了眼林庆安,眼神很冷,但还是让下人去叫杨风把景尘带出来。
钟管家见到景尘安然无恙的呆在杨风怀里,眼神总算柔和一些,“小姐,快来属下这边。”
景尘摇摇头,抱紧杨风的脖颈,“钟爷爷,尘儿要和漂亮哥哥一起。”
钟管家见到这一幕,靠近林筝的刀子更近几分,一丝血线朝刀刃处留下,林筝何时受过这个苦,吓得大哭起来,“爹,你救救我。”
林庆安直接亲自朝景尘跑去,却被俞静的人给拦住,“大哥,尘儿不想去那便不去。”
“她可是景府的人,你要置筝儿于何地!”
“尘儿是我的俞静的人,再说这一切都是林筝咎由自取,岂能怪他人。”
连期任听着俞静冷酷的话语,鼓足劲朝着俞静挥一拳,可惜没有打中,反倒自己收不住力,摔倒在地。
林致远这时却轻描淡写的说道:“想起来,筝儿可是大哥的独苗,伤着就不好了,这些年大哥对筝儿的娘可谓情真意切,想到这,徐大人,貌似筝儿的娘就是你表妹,你忍心伤筝儿吗?”
林庆安质疑的看着林致远,林致远突然说这话必然是有所图谋。
林筝的娘唤徐静,是徐有才的表妹,两人从小青梅竹马,也算是郎有情妾有意,谁知徐静被林庆安给看上,从此萧何是路人,看着林筝的模样,长得与徐静有八九分相似,徐有才是真心软了。
想从钟管家手里将人拉过来,谁知一来一回之间,却误伤到徐有才,徐有才手被划下一道,徐有才本来还想找钟管家理论一番,谁知手底下就有人叫唤到,水里的血液融合了。
也不知怎就这么凑巧,望山昨夜落雨,地上有些坑坑洼洼的小水坑,林筝的血液流入水坑中,徐有才的又不小心伤到,也流入水坑中。
本也没什么大事,可两人血液竟然交融在一起,这就不正常了!霍毅是这直肠子,直接出口道:“原来筝儿不是大哥的血脉。”
林庆安这下傻眼了,徐有才也傻眼了,林筝更是傻眼了。
等三人缓过神后,随之而来的便是林庆安的暴跳如雷,“徐有才你给我戴绿帽子!”
徐有才的确与徐静有过肌肤之亲,难不成林筝真是自己女儿?
林筝整个人傻愣住,嘴里喃喃念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叶知秋余光看着俞静和林致远,原来两人是打的这个主意。
林庆安和徐有才暗地里也算是同盟关系,林庆安那伤天害理的勾当也有徐有才一份子,这下因为林筝,两人关系彻底掰完,再也不顾林筝死活,叫上兄弟就朝徐有才冲。
徐有才哪里肯就范,叫上手下的人也往上冲,一时之间场面混乱的紧,可毕竟人数悬殊,徐有才节节败退,幸得景延誉的人马及时赶到,将望山的领头的全数抓进,徐有才也难得的精神抖擞一回,下巴昂扬的很。
叶知秋被钟管家派人看守着,人也好生招待着,少爷的人,处置自有少爷安排。
俞静和林致远,霍毅三人却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无踪,待钟管家和叶知秋一回府上,景延誉就在府内等着。
叶知秋抬头就望着景延誉一眼,便从杨风怀里抱过景尘,径直朝自己院落走去,根本就不搭理景延誉。
钟管家瞧见人是这个态度,想上前抓着,谁知被景延誉呵斥退下,叫道书房去,从书房出来后,脸部表情古怪的很,一溜烟的就朝叶知秋所在的院落去。
在叶知秋门外,大声致歉道:“叶公子,是属下眼拙,误会叶公子,还请叶公子原谅。”
叶知秋自然不会迁怒于无辜不知缘由的人,伸手扶起钟管家,“钟管家,这事你毫不知情,怎能相怪,何谈原谅,你先退下吧。”
钟管家对于叶知秋的态度也是理解,看来少爷是真惹叶公子生气了,不过换做是自己被少爷这么折腾来折腾去,难免也会不高兴。
林筝倒也幸运,毕竟是徐有才的女儿,徐有才虽然与之没有感情,但也不会亏待她,将她安置在府内,派人看守着。
望山某处山洞内,俞静背对着林致远和霍毅,问道:“二哥,三哥有何打算?”
“六弟,不,应该称呼景将军,做个交易如何。”
景延誉毫无被揭穿的恼怒,反而一脸兴致盎然,“你果然早就知道我不是俞静。”
“六弟是我带回望山的,自然清楚的很,不过景将军这一手偷天换日,倒是瞒过所有人。”
霍毅整个就一脸震惊,指着景延誉不可置信道:“他不是六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