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贵妃神秘失踪,那便可治熹春及宫中的奴婢,可以一下子将潇贵妃的心腹全部赶尽杀绝,还能放出潇贵妃不守妇道的消息,如此一来会宁宫的名声算是彻底坏了,不知娘娘觉得如何?”
赵赵太后思索一番,“这事你可否有把握?若成了,哀家赏你荣华富贵,但若是虚构,那哀家饶不了你!”
如此,赵赵太后一行轰轰烈烈的去了会宁宫。
慕梨潇刚刚在那男人的怀抱之中昏睡了过去,现在醒来却突然又在了会宁宫,自己的闺房之中,而且她的眼睛,也好了!
慕梨潇听到房外一声声喧嚣,不忍皱了皱眉头,可是身体软软的使不上力气,只得躺在床上。
“奴婢参见赵太后娘娘!”熹春见容微带着赵太后来了,心揪的更紧了。
赵太后轻蔑地看了熹春一眼:“都巳时了,潇贵妃怎的还未起?”
熹春对答如流,“娘娘最近有些贪睡,或是因为初春了吧!”
容微在一旁不忍轻笑:“这会宁宫上下,谁不知道熹春姑姑与潇贵妃是一条心,自然有什么事都会替潇贵妃隐瞒。”
“容微姑姑在说些什么?我怎么听不懂?”熹春跪在门外,想着能拖一会儿时间便多拖一会儿,但赵太后并没有给熹春这个机会。
“为何熹春如此紧张呢?莫非,里面隐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不成吗?”赵太后鬼魅一笑。
熹春略微有些没底气,“怎么会呢?只是这是娘娘的寝宫,若外人闯进去……”
熹春话还未完,赵太后身旁的珊瑚扇了熹春一巴掌,又说道:“放肆!太后娘娘岂是外人?”
熹春一愣,赵太后便绕过熹春径直走了进去,容微带着些许不屑地看了眼熹春,也走了进去。
赵太后走到床榻旁,一把撩开床纱,却见潇贵妃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不忍说道:“潇……潇贵妃?你怎么会在这?”
容微听到赵太后说出潇贵妃,连忙跑了进去,看到床榻上的潇贵妃,一下子惊坐到地上,“潇贵妃?怎么可能?”
慕梨潇坐了起来,柔柔的说道:“太后娘娘突然到访,有何贵干?”
“哀家听闻潇贵妃身体不适,所以特地来关系一下。”赵太后起了身,怒视了下容微。
容微瑟瑟发抖,手指甲都掐进了肉里,她没想到,她竟然错了。
熹春发现自家娘娘回来,带着些许兴奋道:“娘娘,您起啦!”
赵太后见此情景,气的上气不接下气,带着宫女气呼呼的离开。
慕梨潇由洗漱宫女们侍候地起身了,换了一套藏青色长尾裙,坐在正殿之中,容微跪在下方,熹春站在慕梨潇旁,说着这容微是如何的目无尊卑。
“娘娘,您可知道这容微是多么放肆!仗着身份不同于寻常宫女,在整个会宁宫作威作福,简直就是个主子。今日,娘娘想多歇息会儿,她就一直站在门外,好像想与娘娘您拧着干!”
容微好似失了魂魄般,只在下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慕梨潇懒得看容微,便吩咐下去,“将这个贱婢拖下去,在御花园中掌嘴,让她自己掌自己的嘴一百下,打轻了,多数了就重头开始。”
但容微异常没有哭闹,任人摆布。
慕梨潇对那个男子越想越好奇,便问了楚嬷嬷。
慕梨潇撑着头问道:“楚嬷嬷,本宫想问下,一般能自称孤的,都是些什么人?”
楚嬷嬷虽不明慕梨潇为何突然问这些,但还是如实回答了,“有封地的王爷,一般都会自称孤,还有一种可能,便是想要……”楚嬷嬷压低了音,“篡位!”
“娘娘最近可是遇到什么人了,倘若那人有着紫蓝色的眸子,那娘娘就需小心为妙了。”
慕梨潇听楚嬷嬷如此一说,下意识抓住了楚嬷嬷的手腕问道:“为什么?他是谁?”
慕梨潇突然放开楚嬷嬷的手腕,翻出了窗户,手持一把短刀,架在了那人脖颈处。
这是……兰妃。
兰妃见慕梨潇将刀架在自己脖颈处不忍战栗,“娘娘,您这是干嘛?妾身只是想要来通知娘娘,马上便要过年了,皇上下旨要开一个宴会,不知娘娘参不参加?”
慕梨潇放下刀,将兰妃拉到一旁,陪笑道:“本宫太警觉了,那宴会参加当然参加!”
兰妃一福礼道:“臣妾知道了。娘娘身手真当不俗,这已是臣妾第二次领教了。”
“妹妹不会将此事说出去吧!”慕梨潇拉着兰妃的手,亲切的说道。
“自是不会,但还要希望娘娘及早兑现对臣妾的承诺。”兰妃说罢,便一行礼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