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直到有一天,坏人也把我拉进了屋子里。他很凶,让我乖乖的坐在床铺上,然后,一把脱下了我的裤子。。。。”
所以,我恨他。。。我们都恨他,恨不得想杀了他!
可我们却都是他捡来的,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为了活下去,姐姐让我忍耐下去。而我也是一直这么做着,刚开始的时候很痛苦,也很恶心。可时间久了,我们却都已经麻木了,直到有一天,“那个家伙”出现了。也正是那一天,我们的噩梦,才终于结束了!”
虽然我之前已经猜测到了砚黑的童年一定相当的不堪,否则也不会让他变成现在这幅样子。
教堂原本是一处神圣而美好的地方,而牧师作为上帝的信徒,原本应该助人为乐,并且造福人类。可这间教堂却并不是如此。其中所隐藏的黑幕,简直令人发指。可在此之前,我怎么也不可能想到,这间教堂里面,居然藏有如此不堪的过往。
孩子是人类世界里最纯洁无暇的生灵,难以想象,柯文举当时在面对着那些孩子时,究竟是怎么样才能做出如此卑劣的举动。
如果砚黑所说属实,那么这系列剥皮案件中,或许只有柯文举那个家伙,是真正死有余辜的。
恍然间,我也注意到了砚黑话里所提及的“那个家伙!”同样的名词,在我们他的叙述里,不止提起过一次。如果我没有记错,上一次他用这四个字作为隐喻时,指代的是指使他绑架我的幕后黑手。
人类特有的语言习惯,是一种很微妙的东西。一旦人类习惯用什么词语指代某人,或是某件物体时,这种隐喻的方式变为成为他的习惯,并且很难改变。
我有理由相信,他在刚才那段话里所提及的“那个家伙”,与指使他绑架我的幕后黑手是同一个人。如果事情真如我推测的一般,那么我便能够更加接近真相。
一直以来,那个挑衅我,折磨我,羞辱我,不断想要置我于死地的家伙,究竟是谁!
“砚黑乖,你能不能告诉哥哥,解救你们的“那个家伙”究竟是什么人?他的外貌如何,有多高,说起话来,是什么感觉?更重要的是,他对那个坏人,做了什么事情?”
“那个家伙?那个家伙!他比我和姐姐大不了多少,喜欢穿着一件红衣服,带着遮阳帽。他整个人看起来普普通通,说话有一些结巴。可他的眼睛好像能读懂我们内心的想法,仅仅和我说了几句,就已经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了!”
红衣,遮阳帽,说话有结巴,而且,岁数应该与我接近?我翻来覆去的想,却也根本想不出曾经认识过的人里面,有这么一号家伙。我究竟是在哪里得罪了那个混蛋,使得他不惜花费那么多气力,也要置我于死地。
就在迷茫之际,面前的砚黑,却又突然起了变化。
“嘿嘿,那天晚上,“那个家伙”把坏人弄晕了,扒光了他的衣服,然后带进了主教室里面。他用绳索把坏人紧紧的捆在十字架上,然后给了我们每人一把刀,让我们用刀刺他!
一开始,我们都不敢,还是姐姐带的头,用匕首一刀割开了坏人的胸口。红红的血液顺着坏人的胸口流了出来,疼痛让他清醒了过来,坏人居然知道害怕了,哭着喊着求我们原谅他。可是,根本来不及了。我们所有人都变得疯狂起来,争相恐背后的冲上去发泄自己的怨恨,我也不例外,上去捅了他好几刀,等到回过神来,坏人已经变成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说着,砚黑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了起来。
望着我小腹不断滴落的血液,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逐渐席卷了全身。
不好,那段杀戮的经历带给他的刺激实在太大了,而我现在被捆死在石柱上的情景,又和当初他们联手杀死柯文举的景象一模一样。
我估计,此刻,面前的砚黑,直接把我当成了曾经侵犯他的柯文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