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来得及开心,我立即给徐东骏打了个电话,该不会是他为了把眼角膜给我,就……
电话很快就通了,我听到徐东骏的声音,就舒了口气,还好不是他。
他还活着。
因为全世界的医院都是不会允许活体移植眼角膜的。
封希瑞立即给我安排了手术,很快就进行了手术,术后一周拆线纱布的时候,我的心脏提
到了嗓子眼上。
我听说过了,很多人做了眼角膜移植之后,并未完全康复,要么依旧看不到,要么就是视
力急剧下降。
不过,我不相信自己这么点背。
拆完了纱布,我没有立即睁开眼睛,而是深深的呼吸了几下,做好了心理准备之后,才慢
慢的睁开眼睛。
模糊不清的虚弱光线进入我的实现,我眯起眼睛,不是很能承受的住,如果不是窗帘已经
被拉上了,我现在可能已经被刺激的眼睛疼了。
我闭上眼睛,然后再缓缓睁开,这次慢慢的适应之后,光线逐渐的清晰起来,像是焦距终
于调整好了一般。
一只手在我的眼前来回晃着,医生问我:“能看到我的手吗?”
我的视线从医生的手上离开,转而看向医生的脸,点点头。“能看到。”
忽然,封希瑞高大欣长的身影出现在医生的身后,我一阵欣喜,当即从椅子上站起来,朝
着封希瑞奔过去,一把抱住他。
“太好了,封希瑞,我又看到你了。”我把他抱得很紧,激动的说着。
封希瑞也是百感交集,不过比我淡定多了,轻轻抚着我的后背,“看到了就好,看到了就
好。”
医院又给我安排了一次检查,然后又在医院观察了三天,然后我才出院的。
我看着城市里的车吹马龙,忙碌的人群,以及高楼大厦,觉得重见光明的感觉简直像是重
生。
我觉得人生瞬间美好了。
我觉得,我虽然忘掉了一切,可是我现在并没有烦恼。
之后,我基本上就是在家里陪着欢欢和乐乐,生活过的也是不亦乐乎,直到,一个叫做南
宫羽的找到了我。
他对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说我没担当,发生一点事就躲起来不见人了。
我仔细的看着我对面的陌生人,上下打量一番,确定自己搜刮不出回忆,然后问他:“你是
谁?”
三个字一出口,南宫羽被吓到了。
我看他的反应,就知道我该解释一番,于是把自己车祸失忆的事情说了一遍,南宫羽这才
了然,苦笑一声道:“也许,这才是你应得的归宿。”
我不是很懂他语言里的复杂以及意思,但是我现在确实没有杂念。
南宫羽接着和我说了一些我依然不是很明白但是语重心长的话,然后就走了,然我的心情
却沉重了起来。
失忆后,我变得更加敏感多疑,更何况我认识的每一个人,和我说的话都是带有深刻意义
的,我记不起,但是不代表我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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