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着,一阵悲催无语。
“不过么......要是时间来得及的话,让你比划两下子也不是......看你的本事啦!”红云婶子轻拍了几下迟凡的脸蛋。
迟凡趁势拽住她的手腕往怀里一拽,另一只手立马打出一记抓奶龙抓手,坏笑问道:“婶子这是急着去忙活啥应酬啊?瞧你这打扮的,啧啧,又去勾搭哪个男人?”
“就是吃个饭,有人请客,我就陪个酒而已啦。”红云婶子轻拍了迟凡的手背一下,示意他轻点揉搓。
“老实交代,是上面这张嘴吃饭,还是下面那张嘴?”迟凡一把将她胸前的大枣拽了出来,微微用力扯了几下。
红云婶子张嘴朝迟凡的手咬来,吓得他急忙松手,然后她不急不慢地将大枣塞进衣领,嘴角一挑说:“毛都没长齐的瓜蛋子,懂的还不少呢,婶子下面那张嘴饭量可大呢,晚上吃不饱当然得白天也加点餐啦。”
迟凡指了指自己的腰间,贱笑说:“饭量大?没关系啊,我这里管饱!还是免费的哟。”
“呀......”红云婶子嗲声嗲气地惊呼一声。
刚才迟凡的腰部以下位置刚好被诊桌挡住了,她也没太留意,现在猛然瞅见他那高耸的帐篷顿时一阵怦然心动。
“揣着个大棒槌吓唬婶子?呵呵,婶子用过的棒槌比你见过的都多!”
红云婶子两眼冒着贪婪的幽光,舌头转圈抿着朱唇,猴急地一把抓了过来。
“我敢保证婶子你没用过这么过瘾的棒槌,除非......你跟驴倒腾过。”
迟凡箭步上前靠了过去,伸手拦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唰”的一下掀开了裙子。
“啊?!”他跟红云婶子异口同声惊呼。
“迟凡你这东西......比驴也小不多少吧?咋长的呢?跟婶子这小胳膊也差不多了......”红云婶子目瞪口呆地楞了片刻,然后拿自己的小臂丈量了一下。
隔着白大褂从外面瞧还不显得特别驴货,红云婶子见多识广,她觉得迟凡这大棒槌也就只是比村里那谁那玩意撑得高一小半截而已,可当她用手抓住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是大错特错了!
因为白大褂都不能提供足够的空间了,所以迟凡那大棒槌是硬掰着斜上方向放置的!
“这驴玩意要是倒腾起来带多带劲啊,这大蘑菇头刮蹭摩擦起来还不得爽死?亲娘咧,想想都下面痒痒出水......”
红云婶子将迟凡的大家伙从衣缝里拽了出来,一边摸索爱抚着,一边意淫着倒腾时的快活画面。
“婶子你......破裤裆了?”迟凡眨巴眼问道。
他刚才之所以惊呼,是因为他掀开裙子却红云婶子的打底短裤居然是开裆裤!
一些黑油油弯曲曲的杂草从破裤裆钻了出来,而她下面的这张嘴巴的两片厚唇也是若隐若现,就像是埋伏在草丛中的大灰狼的嘴巴。
红云婶子用指甲盖轻轻刮蹭着他的蘑菇头边缘,幽幽地说:“你懂啥,这样方便啊,脱裤子多费劲呀。”
“呃......好主意。”迟凡咧嘴一笑。
他不禁心中感叹:哎,这骚货还真是什么办法都想得出来,嗨,还别说,这法子还真不错,从前面、后面倒腾都很得劲,那啥,要是村里的娘们都这么穿就TMD过瘾了......
“迟凡......啊!”
红云婶子刚要开口跟迟凡撩拨几句,没想到被他猛然抱了起来。
“婶子,咱们抓紧干活吧,别耽误了你去应酬,万一你中午头吃不饱呢,现在先吃点饭填填肚子。”
迟凡把她抱到诊床上,把她的两条大腿劈开,用膝盖压住她的腿弯,说着就要挺身而出。
“凡,别急,你先给我瞧瞧病啊,别三倒腾两倒腾给忘了,别进!我正愁着避孕呢......”
红云婶子扭动腰肢,大屁股一阵狂甩,使得迟凡难以调准枪口。
“日后再说,看病还不是分分钟的事?耽误不了,一边倒腾一边看病就行。”迟凡低吼道。
他现在一身泻火直往脑门子上冲,哪还停得下来?恨不得一下子就直捣黄龙。
“晕,老话说得没错,神仙难曰晃荡X,老子偏不信邪!就不信办不了你个骚娘们......”他心里发狠地想到。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红云婶子的实力:她已经是身经百战的老狐狸了,对怎么躲避猎人的枪口早已是轻车熟路,刚才又几次眼看着就要被迟凡的蘑菇头堵住去路了,可她就那么风轻云淡地急速抖动了下屁股,顿时又逃之夭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