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云泽抬头看了一眼刚进门的女人“坐吧。”
南羽熙坐了下来,将手递给了大夫。
段云泽仔细的看了一下,眉头越皱眉深,随即说道,“你怎么那么不小心,这个伤口太深了,要是在深一点,你的指头都要掉下来了,光包扎是不行的,的缝针才行,完后还需要打破伤风和消炎的针。”
“没有那么严重吧。”
“还不严重,你自己看看,这血都流个不停了,止都止不住。”
随后段云泽找来了护士,准备好东西,没一会将帮南羽熙给缝好了,随即嘱咐道:“回去后不能沾水,好好的修养,每天过来打一瓶消炎的,一个星期就可以拆线了。”
“谢谢。”南羽熙便出了医院。
段云泽摇摇头,看着南羽熙走远了,才嘀咕一句,“这女人,一点都不爱惜自己,要是再深一点,恐怕那指头就救掉下来了。”
小护士接话道:“大晚上的也没个人陪她一起来,看起来这个女人也挺不容易的。”
段云泽挑了挑眉,便去休息了,“有人再叫我。”
小护士恩了一声,也去值班了。
回到家后 ,手机又滴滴的响了两声,南羽熙知道有是短信的声音,害怕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便选择做了缩头乌龟,将手机直接关机,上了楼。
这边,李南之洗完澡后,便躺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这些天实在是太累了,也没了别的什么心情。
女人在李南之的怀里,小手轻轻的游走在男人健壮的胸膛上,轻轻的挑拨着男人的每一根男性荷尔蒙。
男人躺在床上纹丝未动,女人以为是没有挑起男人的欲望,柔嫩的小嘴也贴了上去,吻上了男人的鼻子,眼睛,然后便是嘴巴。
男人皱皱眉头,将女人一把拉到怀里,拍拍女人的背,安慰道:“快睡吧,今天太累了!”活落,沉沉的呼吸声便传了过来。
女人嘴巴撅得老高,翻身也找了一个姿势闭上了眼睛,准备睡觉,可睡了半天,也没有睡着,便又摸出手机,把脸凑到男人跟前,拍了一张合影,直接发给了南羽熙,这下心里才舒服多了,便闭上眼睛睡觉了。
躺在床上的南羽熙,怎么也睡不着,还是打开了手机,点开了那张未看的照片,只见照片一男一女,躺在一起,两人极其亲密的相拥而眠,这可是南羽熙做梦都想要的,可是从来都不曾有过,就连唯一的那一晚,也是在李南之药效发作后,黑灯瞎火的情况下发生的。
事后,男人在床上看到自己后,犹记得,当时男人眼睛血红,气的恨不得把自己掐死,当时男人极力反对娶自己,说是就算是这辈子不结婚也不会娶自己的,可自己当时已经想好了办法,故意让南家跟李家合作,给李家注入了大量的资金,当时如果南家把资金撤走的话,李氏恐怕马上就会面临倒闭,李父没有办法,才极力却说李南之在婚礼上把新娘改成了自己,当时自己也出手将白思锦堵在了来婚礼现场的路上,等白思锦来了后,婚礼已经结束了,而自己也如愿以偿的成了李太太。
可自从那以后,李南之就在也不回家了,连新婚之夜也是自己一个人过的,而李南之陪白思锦过了一个难忘的新婚之夜。
一个月后,她发现自己怀了孕,给李南之打了电话,男人没有一句话,直接将手机给挂了,后来人是回来了,可也将白思锦带了回来,在自己怀孕期间,李南之和白思锦在客厅或是在二楼做着翻雨覆雨的事。
南羽熙实在是忍受不了,孩子还不足月便早产了,孩子出生后,自己醒过来,连孩子的面都没有见到,便被抱走了,当时自己恳求了李南之,可李南之丝毫都不为之所动,每天在李南之和白思锦出双入对的刺激下和失去孩子的痛苦中挣扎,所以才选择了出国。
没想到五年过,依然还是和当初走时一模一样,丝毫未变,南羽熙躺在床上,泪水顺着发际线流到了枕头上,这一夜注定无眠,就这样流泪到天明。
翌日一早,阿威直接去了昨天席凌颜看房的地方,进去问了房东,“昨天是不是有一个姓席的女人来租了房子。”
房东一听这话,果然还被昨天的那个女人给说中了,便点点头,“是啊。”
“这个房子还没有签合同吧,如果还没有签到正式的合同之前,您也有权利租给别人是不是?”
房东皱着眉头听着阿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