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奈何之余,保持了足够的耐性。
“什么诗?”杨羚已经摸透了老先生的脾气,对他越不恭敬,他越是要你折服。
周敦颐故作思考挠挠头道:“好像叫《题西林壁》,他曾拿来向老夫请教过。”
“是苏大学士的诗,人家是唐宋八大家,跟柳宗元齐名,你算什么?还跟你请教,他的诗到我们后世可流行呢,特别是词,你的来来去去还不是一篇《爱莲说》吗?”杨羚抢白的能力特强:“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哎,词不过是烟花之地消遣作乐的玩意,不能登大雅之堂,在你们这时代竟然变成典故,实在是可笑,也难怪,你女流之辈也懂得。”周敦颐摇头道:“你知道就好,明白了意思就不必我去解释了。”
“你说我是青楼女子吗?”杨羚毫不客气的骂道。
小亚当斯笑着制止杨羚,他恭敬的说:“周老师的意思是,真正的霞光瑞气,到了其中反而是看不到的?”
“这当然,霞光瑞气是仙家的标志,俗人眼中可以看到,可何为仙家?便是超凡脱俗,既然超凡了,又何来有什么七彩的颜色,自然是一片的空明,四处张灯结彩,歌舞升平的算是世外高人居住的地方吗?天天看着这些东西那能潜心修道?”周敦颐正式道。
杨羚虽然十分生气,但也觉得他所说的也是十分的在理,她看了小亚当斯一眼,小亚当斯也是十分的认同。
杨羚还是比较审慎:“周老夫子,我们这次回去后,即便要再来,也是七八十年后,百年归老之后再来,而且来了,陪不陪你还要从长计议,不过大多不肯,我们还有投胎转世,做人还为做够,你现在帮了我们,我们能有什么报答你,大家坦坦白白的说好条件。”
小亚当斯听了,虽然觉得杨羚说的很不礼貌,但基本也是同意,周敦颐突然到了,还为他们指明了路向,要这些老夫子长途跋涉,有所要求是必然的,杨羚这样说也十分公平。
周敦颐将手中那本《通书》递给了杨羚,杨羚接过来,直接翻到最后一页,那画有红人的一页还在,而且被补贴得非常好,就不知用的是什么胶水,杨羚也不想知道。
“这本《通书》是老夫和几位有识之士毕生之作,可以媲美《周易》,听黑白无常说,当代也有,不过里面关于鬼神之说已经没有了,而且其中内容也是错漏百出,这本书是我的手抄本,里面的图画也是我亲手所画,如今赠与你,希望你能带回地面世界,发扬光大,即便不能传扬,起码不至于失传,也是遂了老夫心愿。”周敦颐说得十分真诚。
“这好像是我在帮助你,那你能有什么好处给我,公平交易?”杨羚的语气像极了金田一。
小亚当斯心想:“这杨羚何时变得如此市侩,不要说里面的东西给你学到了终身受益,即便你将周敦颐这手抄本拿去拍卖,估计也是价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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