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爱人是小夜,而不是杨羚。
自从看到那草鞋怪,因为到现在还未弄清楚那是什么东西,姑且叫草鞋怪吧,杨羚心里一直感觉这个世界是有人类存在的,毕竟草鞋是人类的产物,虽然那个东西是动物,而且是一种滋补或者做为药物的东西。
果然,很快就证实了杨羚的想法,在走了不到两公里路程,两人鼻子里闻到一股清香,这清香是脱俗的,荷花对于生活在南方的杨羚来说是见得多了,但只有这里的荷花才配得少高洁这个形容词,而“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更是贴切,但她没有吟诵出来,对着一个外国人吟诵中国诗词是很傻的一种做法,而杨羚却忽视了小亚当斯原来是清朝开国功臣索尼的部将。
在这熔炉世界里,竟然有一个小泥塘,一位穿着古装的老夫子正坐在那垂钓,身旁放了一根鹿角做的拐杖,清风徐来,将他身旁一本厚厚的红色封面的书吹起,竟然吹落了一页,纸张像约好般落在杨羚的脚下。
杨羚捡起来一看,那是一副图画,图画很简单,一个太阳,一位小童牵着一头青牛,小童是用红色来描绘的,而其余都系都是用黑色来描绘,这图画十分的眼熟,可她一时却说不出来,只是可以肯定,自己是一定看过的,而且是在很久远的年代,而这红色的小童也曾经给她带来一丝的恐惧和诡异。
“老先生,你的书掉页了。”杨羚双手奉上那页纸,她心里其实是害怕的,不过有小亚当斯在身旁,增加了勇气,她根本不敢正视老夫子,恐怕他转过身来是一副恐怖的嘴脸。
杨羚自从寻回头之后的这段时间运气好极了,转过来的老夫子是一位面目清秀的老人,岁不能说慈祥可亲,但起码不可怕,隐约间有一种威严,是一种古板的语文老师的威严。
“现在的书还需要这图画吗?”老夫子十分严厉的看着杨羚。
杨羚看看地上的书,差点笑了出来,原来那是一本《通书》,因为图吉利的原因广东人一般叫《通胜》,就如同丝瓜叫胜瓜一样的道理,丝在粤语的一些乡下口音特别是南番顺是读作输。
杨羚突然想起了一些东西,她记得这幅图画的意义了,《通胜》是一本十分博学的书,但有人说迷信,因为里面除了有天文历法外,教人耕作,三字经外,还有占卜算命,而这幅图画大有来头。
估计很多南方的小孩都听家里的奶奶说过,在世界上有一种人叫“红人”,他是长不大的,永远像小孩一样存在,而且作牧童打扮,出现在农村地方,凡是看到他的人,只有一个下场,就是死,至于怎样死没有人知道,而这个“红人”的形象一般会出现在《通胜》或者旧式的挂历上,也不知是否老人吓唬小孩的话,可杨羚的爸爸曾经跟杨羚说,他小时候就见过“红人”,而且和他一起见到的小孩终于也是死了,至于怎样死,杨羚根本不敢去问,因此她也吓得不敢睡觉,以至有了将妈妈的木屐藏在床头上,有了鬼太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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