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别误会,什么都没发生。”
“你都醉倒过去了,你怎么知道?”
白薇咬咬唇,娇嗔的皱了他一眼。
“我都人事不省了,我还能做什么?”
柳淮山一时有些哭笑不得,捧着那细嫩的脸蛋亲了亲。
白薇听了这话面色更红,攥着拳头锤了一下他那紧实健硕的胸膛。
“既然知道这两人的狠毒手段,以后要多加小心了。”
白薇起身来回踱步,面色严肃的说道。
“娘子所言极是。”
他决定以后在外不轻易饮酒了,其实怎么也不会想到大难不死的春杏居然还会生出这样龌龊的心思。
白薇歇了一会儿,去楼上泡了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
这期间,柳淮山寸步不离的守着,生怕一眨眼人就丢了。
“夫君,你一直在这?”
两个时辰后,躺在床榻上的人儿长睫微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白薇揉了揉眼睛,率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张刚硬俊美的面容,心头一暖,抬手摸了摸他的侧脸。
“嗯,睡醒了?”
看她醒了过来柳淮山才敢俯身去亲,眸中的宠溺快要溢出来。
白薇一见他心里边踏实了,伸着藕臂软软的环住他的脖颈,撒着娇贴到了他的胸膛上,像没长大的孩子似的。
“许是真的跟人家说的一样,我就是个不祥之人,嫁了你以后尽是些麻烦事儿。”
她话音刚落,他抬手拍了下那挺巧的臀儿。
“不许乱说!”
白薇咬咬唇,虽挨了打,心里却甜丝丝的。
对于夫妻两人来说,这事算是过去了,但是对于春杏来说,却是噩梦的开始。
刘富将所有事情全都交代清楚,衙门的人很快将春杏也抓了起来。
虽然白薇和柳淮山人没事,但是她在大牢里面呆了半月。
夫妻俩的生活总算归于平静,自从出了那件事以后柳淮山便一直寸步不离的跟着她,生怕像上次一样丢了。
他这样疼妻如命,早就让镇上的女人们羡慕的垂涎三尺,某个人心里更是不舒服的。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柳淮山一如往常的朝着济世堂走去,打算早点将自己娘子接回去,不料人头攒动中忽然又一人冲到了他的面前,将他的去路拦住。
“程姑娘,有事么?”
柳淮山微愣,面色如同冰山一般冰冷,毫无情意。
九龙山这里有个讲究,百姓们在临近年关的时候不吃饼,意味着不吉利,如今刚刚出了正月,她仍是没什么生意,好在之前积攒了一些银子,能够勉强度日。
她一闲下来,每日都会到这里偷偷看上他几眼,可是落入眼帘的全是他和那野蛮女人如胶似漆的模样,像是有一把尖锐的锥子活生生扎了她的眼。
刺骨的寒风呼啸,她站在那高大男人面前显得愈发小鸟依人,抬头望了望他,便再也挪不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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