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啊?”
张木匠迷迷糊糊的喊了一嗓子,身子一疼,意识清醒了一些。
他心里实在愧对白老九一家,和他在村口的树下一边喝一边聊,越说越窝心,真是醉到了骨头里。
张木匠摇摇头,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起来,方才看清了倒在地上的张树。
“儿啊,你是怎么了,快起来!”
张木匠脑子轰的一下,身如五雷轰顶一般,全然醒了酒。
他伸手将倒在地上的张树捞起来,张树被他这么一抱,疼的龇牙咧嘴的抱住了他的胳膊。
“爹,爹,刘家人来过了,将我毒打了一顿,咱们什么时候得罪过他们?”
张树断断续续的说着这件事,张木匠清晰的感受到了自己儿子的战栗,听了这话顿时瞪大了双眼。
“怎么会这样呢?咱们爷俩常年在外,跟刘家人也不熟,而且你当初并没有和那刘有财抢白薇,怎么会来打你呢?地上凉,快起来。”
张木匠慌慌张张的将张树从地上扶起来,缓缓进了屋。
“我也实在是想不明白。”
张树浑身疼痛难忍,闷哼一声倒在了炕上。
他最近有负于白老九家,但是白家和刘有财那里应该是对头才是,怎么可能去帮他们呢?
爷俩全都想不通,更加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了。
然而此时春杏这边也没好到哪里去,她原本以为已经甩掉了张树这块厚皮膏药,却没想到深夜之时有人故意往她家院子里放狗,将她辛辛苦苦养的几只鸡都咬死了。
翌日一早,白薇和白芷起的比昨日早上一些。
“天儿凉了,你身子又刚好,还是多带上一些衣裳吧。”
白薇决定带着白芷去镇上散散心,临行前白李氏收拾了好些衣裳准备个她带上,却见白芷朝着她摇摇头。
“没事的,我带上两件换洗的就行,多了拿不动。”
“不用带太多,去镇上我给你裁几套新的。”
白薇抿唇一笑,白嫩的肌肤像是能掐出水儿来似的,出水芙蓉一般明艳动人。
白李氏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看她,她发现白薇和以前不同了,身上完全没了以前那唯唯诺诺的性子,看着比以前更加讨人喜欢了。
“别破费了,你们赚钱也不容易。”
白李氏只是拿出了两件衣裳,其余的全都包在了包袱里面。
白芷的东西还没收拾完了,房门突然响了。
“几位,早。”
刘富头戴玉冠,身穿锦衣,行走间彬彬有礼,倜傥风流,白李氏一愣,转头看向了那姐妹俩个。
“你怎么来了?”
白薇眉头紧蹙,将白芷和白李氏护在了自己身后。
“我真心相待,奈何你总是将我想的这样坏,无须这样,我只是过来看看而已。”
刘富痴痴的盯着她,片刻都不舍得移开眸光。
“我们很好,多谢了。”
白薇侧身而立,白李氏刚要张口,却被白薇拦住。
“对了,告诉你一件好事,那对狗男女已经被我收拾了,是不是觉得大块人心?”
刘富说这话时哈哈大笑,白薇早就料想会有这样的结果,面无波澜。
“什么?”
白芷吃惊了极了,顿时咧嘴笑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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