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冯菊香红肿着眼睛拉住了他的手,探向了自己胸前。
刘有财呼吸急促,直接将她推到了炕上。
他为所欲为一番,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你以后还是离那柳富贵远一点,好说不好听。”
“嗯,我知道了,今天在河边遇到了,本来我是想上前奚落他一下的,一个大男人竟然给女人洗肚兜儿呢。”
冯菊香一边整理衣衫一边说着,没说一个字心口就痛上一番。
明明是她当初甩了他,现在却总觉得是那丁香夺了本该属于她的。
“哼!柳家的男人全都一个德行,那个柳淮山不也是这样?”
听见这个,刘有财不屑的冷哼一声。
提起柳淮山,冯菊香未敢言语,生怕无形之中激怒了他对淮山不利。
“我以后少跟他们说话就是了,你也知道我当初有多凄惨,现在跟了你过上了富贵日子,就是想让他们看看。”
“嗯,有道理,随你吧,总之要有个分寸。”
刘有财点了点头,推门要走。
冯菊香一直送到了门外,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才敢喘口大气儿。
柳富贵见了她心情并不好,浑身湿漉漉的抱着那一盆洗过的衣裳回了家,刚想去偷偷换一身干净的,却没想到丁香踉踉跄跄的扶着墙出来,正将他的窘迫看个正着。
“富贵,你怎么身上全都湿了?”
丁香见他浑身湿透,心疼极了,立即托着那条伤腿小跑过去。
柳富贵顾不得身上还湿着,心疼的将她拦腰抱起进了屋。
“没事儿,就是脚下没注意,一下子滑到河水里去了,我会水,没伤着。”
“那就好。”
丁香抱着他的头,拿过一旁的棉巾替他擦拭着湿漉漉的面颊,抿唇笑了笑。
“陈大哥人生地不熟的,他就这么走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丁香将棉巾放在一旁,半靠在他湿漉漉的胸前。
“淮山以前常常说吉人自有天相,陈大哥人那么好,一定不会有事儿,等你的脚稍微好一些了,我去镇上看看。”
“好!”
丁香应着,却不知道陈康一到了镇上就遇上了麻烦。
“去去去,臭要饭的!”
陈康寻了一家酒楼,还没等进门就被店小二推推搡搡的赶了出来。
他这几日虽然在柳家细心养了几日,可毕竟糟了灾,身子底子不好,不是一顿饭两顿饭就能补回来的。
他双腿一抖,软软的瘫坐在了地上。
“你是要讹诈还是怎么的?真当我们酒楼没人了,快滚!”
酒楼前阵子被一个厨子给坑了,老板才回来几天这又来了一个企图讹诈的,真是没天理了。
店小二眼睛圆瞪,恶狠狠的朝着坐在路边的陈康吼着,生怕人家不知道这事似的。
此时坐在里面吃饭的两个外地客商偏头向外望着,街上的百姓也纷纷围了上来想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