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就故意露出行踪,那块软锦缎当时就己经露出马迹,目地就是引自己去查吧!
可惜自己当时只为了自保,根本无心顾及这事情,而且也一直没有什么其他的消息,自己到梅花庵的时候,也再没人提起,仿佛那块软锦缎是真的无心之失而己,而住在那里的夫人,也财大气粗的很。
既便丢了,也不花费心力来找。
想不到,现在居然又冒了出来。
这背后之人倒底想干什么?颇让卫月舞觉得怀疑,梅花庵里又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为什么要引自己过去,莫不是跟自己有关?
而且还不是现在,那时候自己才进京,就己经引起了别人的注意,看起来是针对华阳侯府,而不是针对燕国公府。
当然今时今地,自己的身份己改变,要针对的是华阳侯府还是燕国公府,还真不是那么好评述的。
“小姐,她们想干什么?”金铃忍了一会,终于忍不下去了,问道。
卫月舞没有睁开眼睛,只淡淡的道:“或者是因为我的身份,或者是因为我的身世,左不过这两样而己。”
自己现在的身份不只是华阳侯府的六小姐,而且还是静德郡主,同时还是燕怀泾的世子夫人,这几个身份无论哪一个都有可以引起别人的窥探,但如果是自己的身世?那就更容易引起别人的谋算了。
这个所谓的身世,当然是因为文天耀是自己亲哥哥的原因。
如果是前一个原因,卫月舞觉得还好对付一些,如果是后一个原因,必不容小窥。
“主子,那以后我们不要再来梅花庵了,这里不安全。”金铃心有余悸的道,她这会也觉得卫月舞说的有理,从而觉若是真的有事,自己一个人恐怕不行,心里不由的急张起来。
世子那里可是一再的叮嘱自己小心主子的安全。
世子在京城里布了不少人手,这里必竟是城外,又是这么荒僻的一个地方。
“无碍的,后面现在也没有马车跟着一起下来吧?”卫月舞摇了摇头,之前她就让金铃看过,说是没有马车跟着一起下来。
“主子,没有,奴婢看了几次了,每一次转弯的时候都看过,燕风也跟奴婢说没有人。”金铃道。
燕风现在就是卫月舞的马车夫,以侍卫的身份扮成马车夫,就是为了保护卫月舞的安全。
“那就说明,梅花庵里的人暂时对我没什么恶意,但这暂时有多久,还真说不准。”卫月舞微微一笑。
这话听着很让人费解,金铃皱着眉头想了想,才神色一震,抬起头道:“主子的意思,她们也不是非要主子过去的,能过去最好,不过去,也没那么在意?”
卫月舞笑了笑:“应当是这样的吧,所以不必那么紧张,等下次有机会的时候,再探访就是,只是不必在她们谋算的最佳时候。”
在别人谋算的时机里,自己的每一步都会被动,或者说自己所动的任何决策,都有可能让别人算计中,卫月舞并不喜欢这种感觉,所以才会果然决然的离开。
她会查,但不是这个时候。
“是,奴婢明白!”金铃是暗卫出身,对于这些自然不陌生,卫月舞这么一点醒,立时明白了过来。
“但下次主子如果要查什么,还是让奴婢去吧,主子千金之体,不能轻易涉险。”但金铃还是不放心的道。
“这事不急,慢慢来!”卫月舞意有所指的道。
她现在什么也不知道,处处处于下风,但她可以先去查,她敏感的觉得这事跟北安王府有关。
当初娘亲留下的纸条中,太子文天耀己证实是自己的亲哥哥,那么北安王呢?北安王和自己又是什么关系?现在的这个梅花庵里的人,是不是和北安王有关呢?
卫洛武那里最喜欢查北安王府的一些事情,而且查到的事情不少,当初卫风瑶是不是也在查北安王府的事情?南安王爷要知道?
所以才会偷偷的进了自己父亲的书房吗?
照这么一看,卫风瑶其实也不简单,更何况卫风瑶还知道那位善于隐藏的二皇子的事,看起来,自己应当去会会这位南安王世子妃了!
心里这么打定主意,脸色越发的沉稳起来,梅花庵这边她先避开,但可以从其他方面查这事。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驾驶着马车的燕风甚至还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卫月舞看了看窗外,这会还是山路,应当还是在山上吧!
“怎么回事?”金铃脸色一变,掀起帘子,警惕的探身往外看……